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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情却越来越不对劲,知道有一天,他仍旧像往常一样走在街上,但是他满嘴,不满脸都站着鲜红色的血液,还没有凝结的鲜血一滴滴的滴在了他深棕色的大衣上。
人们这才开始发现经常陪伴着他的那条狗已经有好几天没看到了。
当一众人来到他家时,满屋子的恶臭几乎要让我把隔夜饭给吐出来,比我去过的最臭的厕所还要更臭。
可是更令人作呕的是屋子里的景象,桌子上摆着的,正是陪伴老人多年的那条狗,此时也只剩一个脑袋了。
肠子和一团团不完整的皮毛零散的落了一地,还没被啃完的骨头也随意的扔在桌子上。
桌子上唯一比较完整的就剩下那个狗头了。
可是两个眼珠子也没了,只剩下了黑乎乎的两个洞。
因为眼球被扯出来后的神经错乱的耷拉在眼眶四周。
整个屋子都已经被鲜血给重新粉刷了一遍。
那些围观的镇民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得多,竟然没一个人吐出来。
反倒是凑热闹的学生每个人都快把胃液呕出来了。
究竟是怎样的疯狂会让一个人做出这种事来呢?亲手,哦不,是亲口残杀了相伴自己多年的可以称作为亲人的狗。
我不知道,当然也没办法知道了,因为在第二天他就向人间蒸发一样完全消失了。
就好像小镇里从来没出现过这个人一样,凭空消失了。
还有那个总是爱穿西装的臭屁男,他的老婆,哼,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镇上的一个修理工背地里撵三搞七。
这可是镇里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了。
可你猜怎么样?有一天,有人路过那个湖的时候,没错,就是那里。
人们再湖边铺满树叶的地上看到了西装男他们一家,他的老婆孩子,以及那个他老婆的情夫——那个修理工,四个人安安稳稳的躺在那里睡觉。
就好像是尸体一样,脸色也青得发黑。
当有人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才被惊醒了过来,然后四个人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各自走了。
可最令我吃惊的还不在此,不仅当事人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发现了的人也没有感到半分奇怪。
好像你某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老婆以及他的情夫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睡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之后小镇越来越怪,那种阴冷和诡异的气氛,现在想来和芒德,如出一辙。
再隔年,米科先生他们一家就搬走了,可是有趣的就是,从他的女儿死后,我就再没看见他有回过小镇。
不过反正小镇里也没人会在意。
再之后我也般了出去,就来到了芒德。
不过我想说的是,经过我的回忆,我发现芒德和原来的小镇总是有着种种相似的感觉,可能是我多心了,但是我却总是能从空气中感知到那种危险的感觉。
还有上次提到的监视者,之后我也搞清了他的身份了。
你永远的好友,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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