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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大笑道:“公子所言甚是,如今确是黄巾乱世。”
糜竺放下茶杯,食指轻轻点着桌面,仿佛在想着什么事情。
管彦也未曾出声,只是默默地喝着茶。
良久,糜竺一语惊人地说道:“竺今赠公子十五万石粮草,只求我糜家商队勿要在青州生出事端。”
听到这句话,管彦知道,糜竺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如今黄巾四起,这种时候也是做生意的好机会,糜竺是想用十五万石粮草保证自己的商队在青州经商的安全。
但是却不明白堂堂徐州别驾为何要这么做。
管彦轻笑道:“事已至此,彦唯有两个问题想请教一二。”
糜竺拱拱手道:“不敢,公子请讲。”
管彦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道:“其一,彦之身份,糜大人既已知晓。
汝为官,吾为贼;为何不将彦之身份暴露,送官严办?”
糜竺笑道:“公子虽为妙人,怎会参不透其中奥妙?”
糜竺也站起身来,轻呼一口气道:“竺任徐州别驾从事,竺之弟糜芳任彭城相,皆为徐州牧肱骨,为何?皆因我糜家家资亿万,徐州境内官民所需之商物皆出自糜家商铺。
若无此因,吾兄弟二人怎可为官?官也罢、贼也罢,只须保我商道周全,皆为我糜家之友。”
管彦明白了,这个时代的人家族的利益永远摆在第一位,因为这个时候的儒家思想还没有宋代以后的那么根深蒂固,朝代的更替不重要,家族的兴衰才是首要大事。
管彦微微点点头,继续说道:“其二,糜大人怎知彦不会食言?若我收了粮,却逆之行事,汝欲为何?”
糜竺毫不在意地说道:“竺父母早亡,十三岁经商,自幼练了招本事。”
糜竺指着自己的双眼继续说道:“就是这对眼睛。
竺自信,天下之大,识人之能,高于竺者,数人尔。
且糜竺若在,徐州官军必不得搅扰公子。”
糜竺最后一句话表面上是说只要合作,保证徐州官军不会去打管彦的部队,换句话说就是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就利用职务之便去打你,这是**裸的威胁。
管彦当然听出了最后那句话的意思,转念一想,现在是自己白赚十五万石粮食,糜竺的要求就是不许动他商队,还要提供一定的保护,走一步算一步,先答应了再说。
想到这里,管彦僵硬了半天的脸终于舒展开,大笑道:“糜大人真是快人快语,此‘生意’算是谈成了,不知徐州风俗中,生意谈成当以何方式庆祝?”
糜竺被管彦这话风忽变的话搞得楞了一下,不过瞬间便反应过来大声道:“来人,上酒!”
……
二人直饮到半夜,管彦在周仓地搀扶下颤颤巍巍地回到了客栈,一旁的糜福看见已经到了客栈,便拱手道:“管公子和周管家既已到达,那小人先行告退了。”
周仓忙回礼:“糜管家慢走。”
为何糜福要把管彦和周仓一直送回客栈呢?原来这个年代实行“宵禁”
。
入夜后,城内是不允许随意走动的,否则要笞打二十。
糜家在徐州乃第一大家,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
因此管家糜福也有几分薄面,所以能将管彦周仓平安送回客栈。
周仓把管彦背回房内,来到床边,转身将管彦往下一甩,将管彦摔得闷哼一声,若不是管彦喝的不省人事,估计要破口大骂了。
粗人就是粗人,哪会细致地照料人,周仓也不管管彦是什么姿势躺在床上的,直接拉下被子就盖在管彦身上。
接着周仓长呼一口气,边捶腰,边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
只剩下严重扭曲着身体躺在床上的管彦,做着在地狱受刑般地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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