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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丁揶揄。
“啥时候招我做女婿?”
年轻人浅浅地笑。
“唉,菲菲那孩子配不上你。
“老丁叹起气来。
“嗳,您老可别这样跟菲菲说话,是她看不上我。”
老丁垂头叹气,摇了摇头。
年轻人看了看尚亮的天色,道:“突然想吃烤牛舌,您先吃着,我去买点回来。”
年轻人前脚刚出去,紧跟着进来一个人。
老丁看到,怔了一下。
“师兄!
还真是你!”
这人姓任,叫任家明,是他曾经在省队的师弟,小他十来岁。
任家明进了昏暗的训练馆,就好像身上粘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装模作样地摘了摘。
他四面打量着这个训练馆,只见所有的设备都已经陈旧了,钢架磨掉了漆,露出钢铁本来的颜色。
“笼斗”
的铁丝网泛着黯淡的颜色,地面中心的一块儿被磨得光溜溜的,反着节能灯苍白的冷光。
他故作热情地跟老丁叙旧:“师兄啊,咱们有十几年没见了吧?“
老丁点了点头。
这时候恰好妻子给他端了碗米粉上来,一旁的小孩拿着个风车,满屋子跑。
“坐下来吃点?”
老丁示意妻子再端碗米粉上来。
他往自己面前的米粉里倒满了红油辣子,辛辣的香气顿时溢了出来。
“我老婆自己做的,够劲,地道。”
任家明看了看老旧得掉漆的椅子,没有坐下来。
“要不是别人跟我讲,我都不知道师兄现在在这里。”
他依然环顾着四周,像是在看有没有什么弟子的照片、赢得的奖牌什么似的,又道:“师兄后来出了省队,不是去打mma还拿了全国冠军么?怎么现在在这里开训练馆?”
他的语气看似随和,里头却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我还记得,师兄当时是师父最欣赏、最看重的弟子啊!”
老丁不吭气。
妻子端了碗米粉、又放了双筷子放在任家明面前,向那小孩斥道:“丁爱!
别跑了!
撞伤了你就开心了你!”
那孩子生得可爱,眉目清澈,继承了夫妇二人的优点。
任家明看着这母子两个,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