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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红柳打水进来,自顾自地脱了身上的西装挂起,刚要摘手表。
无忧气汹汹地指着桌上水灵儿送来的西装,问道:“你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他伸过脑袋,看了看西装后,又转头去拿毛巾洗脸。
“这是什么?”
无忧指着西装质问他,满腔的怒火已经压抑了一天。
“西装。”
他轻松地说,顺手把毛巾扔在盆里,隐隐满怀怒气。
“你没长眼睛,不会看啊。
一件西装!”
“一件西装?在你眼里它就是一件西装吗?”
无忧哭着说道,脸上泪水横流,双手在西装上翻检,把那些证据拿给他看,“你不是说西装落在洋行吗?为什么是公寓的人送回来的?你昨晚是不是,是不是……”
话没说完,无忧已泣不成声。
“是,是、是!
你说什么都是!”
陈洛阳伸手“咣当”
一声掀翻了脸盆架上的铜盆,盆里的水泽翻泼满地,泼得满屋透湿。
无忧吓坏了,有水泽顺着小腿地曲线一直淌到鞋子。
她震惊地看着他英俊的脸蛋变得狰狞起来。
他瞪着无忧,转身即往门外走去。
“洛阳,你去哪儿?”
无忧后知后觉,哭着出来拉他袖子。
“不要你管!”
他猛然掀开她的手,无忧摔到地上。
无忧“哇”
地一声痛哭出来,打水回来的红柳忙放下水桶去拦陈洛阳,鼓起腮帮子喊道:“少爷,你太过份了!
少奶奶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坏!”
“滚!”
陈洛阳大手一拨,掀开红柳,径直往前走去。
茫茫夜色,他很快消失于秋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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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洛阳这次一走,三天都没回来。
陈老太太派了许多人去寻。
人是找到了,在枇杷巷,就是不肯回。
陈展姚这个小人,自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夹枪带棒在老太太面前阴阳怪气地说,天底下只有不贤惠的妻子才留不住丈夫。
老太太好不容易寻回的孙子,亲不亲单说,要紧肯定是相当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