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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类什么的,我虽然算计着怎么害死你,可是我还不打算跟你同归于尽的啊。
但是戎迟比我狠,一个眼神递过来,他自己已经先行跪下了:“承蒙大哥看得起,小弟戎迟在次发誓……”
以下省略N字。
我听得直犯晕,那么文绉绉的话,小缘我是粗人一个,我不会啊,那个谁,能不能准备张稿子让我念念?
好在魏无良也不是什么穷酸文人,他一激动,便将我们俩一手一个拎了起来:“好好,从此之后,我魏无良就是大哥,戎迟你是二弟,小缘你是三弟。
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再次省略N字。
“咳,咳!”
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大哥您能不能先放我们俩下来。”
“好,”
他一松手,立即唤道:“上酒!”
我和戎迟面面相觑,这又是要做什么,喝交杯酒么?呃,那就不必了吧……
只见一小喽罗端了一大碗酒上来,魏无良接过道:“兄弟结拜,没有美酒助兴怎么可以?”
我干笑了两声。
三个人喝一碗酒,也不嫌寒酸?
却见他唰的一声抽出一把刀,吓得我条件反射地往戎迟身后躲去。
魏无良哈哈一笑:“三弟莫慌,我只是想做个歃血为盟的仪式。
曾听家父说,无血缘的兄弟只要把各自血融在一起,就是亲手足啦。”
他说着在自己手指上下了一刀,鲜血滴入酒水中,滴答一声,那个清脆,看得我直打哆嗦。
可是,我奇怪地看了戎迟一眼,这家伙好象抖得比我还厉害,脸色都青了。
自己割自己啊,我哪里下得了这个手?可是这一劫不过的话,恐怕也没什么活路了,谁让我们自己把自己往坑里推呢?我伸出手去,把眼一闭:“大哥,您……您来把,下手轻点就成……哎哟!”
我手指一麻,立即缩了回来,含在口里。
这大老粗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啊。
轮到戎迟了,他割得倒是不含糊,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别扭地把身子背过去啊?
魏无良端起酒碗灌下一大口,然后递给一旁的我,我把碗凑到唇边,那个腥味便立即冒了上来,可是比起这几日来所吃的那些不是人吃的中药,这个可算是小case了。
我屏气灌下一口,囫囵咽了下去,可是腥味滞留在喉间久久不去,啊啊啊,我掐着脖子好容易没让自己蹦起来。
终于轮到戎迟了,这家伙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白了。
魏无良还无知无觉地将碗一递,凑到他面前:“二弟,就剩你啦。”
戎迟的一张脸扭曲了一下,立即背过身吐去了。
魏无良脸色一沉:“二弟这是嫌弃么?”
戎迟吐完了再吐:“大、大哥,我晕血……”
我和魏无良同时呆愣了几秒钟。
魏无良突然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治疗晕血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毒攻毒。
二弟,没关系,你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