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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这一晚,有多少次欢愉。
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他方趴伏在她身上轻声道:“明天我就叫人去赎你。”
明天…..心里升起无尽的无奈,为了冲去那份浓浓的怅意,故作轻松地调笑,“我可不愿做你的暖床情人。”
至于被他误会自己是哪个花楼的姑娘一事,也不愿作任何解释,也许这样更好,彼此分开后不会有更多的伤痛和失落。
“暖床情人?真是有趣的词。”
他嘴角勾起一抹销魂的笑,凝视她的眼神慢慢严肃,“我会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是承诺吗?苦苦一笑,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他察觉到了她的落寞,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戏谑,尽是决绝,“一诺千金,我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沉到没有一个梦。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耳边一阵狂风,就被狠狠的丢在了一片空旷的荒地上,痛得她“哎哟”
一声。
裹紧身上的被子,抬起头怒视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传送使者的男人,“夙梓,你疯了吗?”
“你手脚可真快,只是穿越时出了点小差错,你就吊上凯子了。”
夙梓谑笑地看着她,一脸的兴致。
玫果爬起来打量着四周,看还能不能回去,她实在是舍不得那个男人,“既然错了就将错就错吧……啊!”
一道闪电击在她脚边。
她愣了半晌,回过神来,肺都快气炸了,嘶声力竭的吼着,“夙梓,你做什么?”
“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夙梓笑嘻嘻地看着她,对自己的恶作剧没有一点内疚。
“我不去。”
玫果裹着被子拔腿就跑,“啊……你这个该死的……..”
一道强烈的闪电夹杂着鬼哭狼嚎的惨叫惊飞了附近的飞鸟!
呃,好痛!
意识慢慢转醒。
经过一夜欢好后的身体疲惫不堪,身上无处不酸痛难耐,甚至手脚指头都痛得麻痹了。
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用不完的精力与她厮缠,可以让她即使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仍销魂地想永远沉溺于他身体之下。
可是为什么…..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明明记得与他一起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为什么想不起他的相貌,除了知道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冷冽如冰的气质,带着颓废的末世纪的美感,但具体的样子,却想不起一星半点。
这脑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酒醉后的剧烈头痛让额头一下一下的跳动,有一种想将头摘下来踢飞的冲动。
好吵……
玫果无声地叹了口气,好想让床前争吵不休的两个人闭嘴,可实在是懒得动弹,甚至眼皮都不愿抬一下。
“你不是说十二岁的时候一定醒来吗?再过一个时辰,这十二岁的生辰就过了。”
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从床头转到床尾,又从床尾转回床头。
“唉……为什么还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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