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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苏清眉（第4页）

冷得可怕。

宋老师周身青白，却毫无所查，只是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叠又一叠的习题。

“你现在这个成绩还是有波动，想要得到奖学金和助学金的话，还是要多做努力啊。”

他将堆积成山的习题卷子放在了叶雨曦的面前。

“我可以回去写吗……”

明明还不到冬天，但是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叶雨曦说出的每句话都在冒着白烟。

好似进入了寒冬之中。

宋老师笑着：“你待在这里，要是习题出错了，我还可以教你。”

他嘴上这么说。

冷硬的手掌却捏住了叶雨曦的肩膀，将她重重地困在椅子之中。

叶雨曦颤抖着握住笔。

在奖学金的威胁下，她没办法拒绝宋老师的要求。

她颤抖着，流着冷汗，在习题上慢慢写下答案。

堆积如山的习题几乎要将叶雨曦埋起来。

周遭黑漆漆的一片。

天色也越来越晚。

挂在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作响。

每一下都锤在叶雨曦的心坎上。

太安静了。

从她走出教室的那一刻，一切都显得太安静了。

她抬头。

就能看见宋老师坐在办公桌那，咧着嘴，用着僵硬可怖的笑容面对着她。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声道：“老师，题已经做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

宋老师盯着她，笑容越咧越大。

嘴角高高翘起，一直到耳边。

眼睛淌下血。

嘴唇寸寸开裂。

牙齿落在地下不断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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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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