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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那里有个啤酒节,估计人要多。
人少些了再去。”
“呃。”
王复来家。
姐俩在另一间房里闲唠。
客厅里,桌子上满是啤酒瓶。
秃头已经喝得脸色通红,话也说得不连贯。
“好好,姐夫,你干得好!
干得好!
就是个罚!
罚他个屁滚尿流,罚他个倾家荡产!”
王复来又喝下一杯酒:“你少瞎说吧。
那是有政策的。”
“姐夫,你有办法的。
对不?有办法!”
“再厉害也就两种办法,一是罚款,二是勒令整改。”
“哪个厉害。”
“当然是勒令整改了。
罚才能罚多少?也就几千块钱,回头他开起来,两天就卖出来了。
而且罚还要所里批,所长得签字。
勒令整改就不一样了。
他改不好,就永远也别想开。
好不好咱说了算!”
“对,对。
就让他改,改!
让他永远也改不好!”
“也别太狠了。
不就是一顿饭吗。
你要吃人家回扣,也不全对。”
“我气的是那个姓刘的厨师,能办到你就接,办不到你别接,干嘛给我扯这个里根愣。”
“好了,你的这份气算是找回来了,那家的老板可就倒霉了,估计这次的损失得个十万八万的,再加上那些老浙,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三十二十万,她平不了。”
“听说那家的老板是个小女孩?”
“是。
刚中专毕业,还不到二十岁。”
“活该,谁让她雇了姓刘的当厨师!
雇了姓刘的就得替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