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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族修士是不是也无法使用人族道法?”
李浩反问了一句。
乌纳本想说是,可是这个是字却是如同鱼刺一般卡在喉咙之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说出来。
魔族修士,的确是不能修炼人族道法,可是李浩分明能施展好几门人族的道法!
如果李浩是魔族,那他怎么可能施展出那些道法!
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可是屋外的魔气又如何解释。
乌纳觉得头都有些大了。
“我没必要和你解释了,一句话,说还是不说?”
李浩懒得和乌纳废话,和他解释这些其实就是多余,反正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或者说以现在的状态离开。
“呵呵,你休想!”
乌纳也知道李浩是不是魔族都无所谓,反正他都是不会吐出任何一个字的,便盘坐下来,闭上眼睛,隐隐有一种任尔酷刑万千,我自岿然不动的气势。
“看来这家伙受过的酷刑训练超乎想象啊!”
李浩不由得抿了抿嘴,别看这家伙这两天被电刑和放血折磨得够惨,差点把命给丢掉,但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怀视死如归的决心,坚决不开口。
恐怕电击这种级别的酷刑是无法让他开口了。
那么,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或者,软硬兼施,我倒要看看你能抗多久。
“放心吧,今天不电疗,我有更好玩的东西,”
李浩淡淡地说道,这个时候,正是祭出元理先生的好时机。
盘坐在地上的乌纳脸颊轻颤,就是刚刚说的什么实验吧……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李浩,有什么其他的手段,都尽管使出来吧,我要是吐出那怕半个字,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乌纳提起一口气,浑然不惧。
尔纵然有千般折磨,万种酷刑,也磨不掉我这一口坚韧之气!
“乌真人,问你一个问题,你年轻的时候读过书吗?”
李浩笑了笑,走入小屋子,将旁边的椅子拉过来,坐在雷电牢笼外面,看上去并不着急的样子。
乌纳心中警惕,不知道李浩为什么问这么个问题,简单答道:“以前族里有一位汉人教习,跟着学了几年。”
“汉人教习?这位教习严厉吗?”
李浩靠在椅子上,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乌纳被这一问,似乎就回想起小时候的那段光阴,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懵懵懂懂的,那位汉人教习戴着一个老花镜,做人非常古板,经常用戒尺打他们这些顽皮的孩子。
他隐约记得,他每次见到那位汉人教习的时候,必定会躲起来或者绕着走。
“你问这些干什么?”
乌纳实在是不想继续回答下去。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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