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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双脚即将踏出房门之际,一旁沉默着的孟仁心开口了。
“如果你们信得过,且让在下试试。
爷爷死了,在这济源县,如果我治不了的病人,其他人来了也不过束手无策而已。”
坚流心闻言立即上前双手作揖,小心翼翼地问道:“孟大夫,您的爷爷为帮我兄弟救人反而惨遭毒手,您不恨我兄弟吗?为何还要帮我们救他?”
刘弘山此时也瞪起小眼睛,杀机顿时显露无疑。
其阴森森地发出警告:“你敢害我弟弟?”
“救死扶伤是我的家训,我只是谨遵家训而已。
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按照他现在的情况看,不用任何人动手,其顶多还能再活两个时辰。”
前一句话,孟仁心是对坚流心说的,为了解其心中疑惑。
后两句话,则是指着躺在一旁的刘弘江对刘弘山进行的反击,言下之意便是:你不用威胁我,我不出手救他,他必死无疑。
“武者不自信不足以踏巅峰,兵者不自信不足以卫国家,医者不自信不足以救众生,乐者不自信不足以唱史歌。
就凭你的这份自信,我相信你。”
一刀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刘弘山的肩膀制止其发怒,同时赞赏地对孟仁心道。
孟仁心向一刀微微点头表示感激后,看着坚流心道:“救人如救火,越早施以治疗越好。
但我不能让爷爷暴尸在棺外,还有劳诸位帮我买来一口棺材安放他老人家。”
“孟兄言重了,孟老大夫本是因我兄弟之事才导致身故。
如今承蒙您不计前嫌大义施救,我等感激不尽。
安葬之事请放心,我保证一定如同对待自己长辈般做到最好。”
坚流心说完,带着武飞燕、文耀光去落实此事。
刘弘山和一刀将刘弘江抬到床上让孟仁心医治。
傲彬从大堂回到客房,对一刀说:“我验过伙计尸体了,心窝被一剑洞穿而死,伤口形状与刘弘江的一致。
他应该是剑渺在行凶之际,正好送饭菜上来而被灭口。
当时他刚将门推开,剑渺的长剑就刺了过来。
随后,剑渺将其尸体搬到楼下,造成该人正在打盹的假象,以防在包场时间内,老板和客人偶然窜来客栈一眼看破端倪。
我想,剑渺应该将门口打翻的饭菜收拾妥当,又换上伙计的衣服,乔装打扮一番后才遁逃而去。
因为方才我到伙计住房看了一下,衣柜被翻乱了。”
如此种种,使得一刀再没有了维护剑渺的言语。
其叹息道:“她为何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傲彬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拍了拍一刀肩膀以示安慰。
一旁的刘弘山皱眉问道:“还有一事我想不通。
孟老大夫被割断喉咙,伙计被刺穿心脏,那都是一击毙命的。
但我弟弟的伤并非致命伤,剑渺既然要杀他,为何没有转回来补刀子?”
一刀和傲彬对视着,同时问出:“对啊,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之后,孟仁心回答了刘弘山的疑问。
“这不是一般的剑伤,而是毒伤,致命的毒伤。”
“什么毒?可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