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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太医跟季唯吕风断案成痴一般,对反常药物也极感兴趣,当下抓住季唯的手,要他带自己到现场去看。
这里说着话,薄里氏从房间里出来,眼睛看季唯,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季唯想起吕风所托的,也有话说,只是当着薄太医的话不便开口,微拱手行礼,带了薄太医离开。
薄太医在清芷榭里但处嗅了嗅,又给姜糼容把脉,随后摇了摇头,道:“屋里没有薰过媚香也没进来过媚烟,她体内也没有中过药物的迹象。”
“怎么可能?”
姜糼容尖叫,若没外力,自己竟然……太可怕了。
薄太医见没什么可研究的,丢下一句“事实就是如此”
转身便走了。
“怎么?你方才失控勾引男人了?”
薄李氏不知何时进来了,尖酸地道:“不守规矩也罢了,找什么借口,季大人,她勾引的是谁?”
“失控的人是我,我想勾引她。”
季唯缓缓道。
啊!
要骂姜糼容没骂成,中伤的是心上人的如同亲子的学生,薄李氏面庞精赤,臊得不知如何是好。
季唯堵住了薄李氏刻薄的话语,也不再追究,朝薄李氏打了个手势,带头走了出去。
“薄夫人,我恩师想见你一面。”
“……染衣这样,我不敢和他见面了。”
薄李氏眼里涌出泪水,刚才给季唯堵得一脸通红还没退,再配着泪水,如二八佳人一般楚楚可怜。
季唯讨厌她刻薄尖酸欺姜糼容,听她言下之意,却是那一夜把吕风满腔情怀撩起便要抽身,更加厌恶。
怕薄染衣伤心,那晚就不该去找恩师。
“你和我恩师见一面把话说清楚吧。”
再见面哪断得了,薄李氏更加悲苦,正想拒绝,高夫人差人寻了过来,吕风过来拜访李宗权,请季唯往前厅去陪着说话。
“你到糼容的清芷榭稍等,我借机带我恩师过来,你和他说清楚。”
季唯小声道。
在清芷榭和吕风见面,那不就给姜糼容知道了吗?薄李氏想反对,季唯已走远了。
吕风虽是年已三十好几,对心上人的相思饥狂,并不比年轻人少,季唯才刚走了,他已迫不及待中已想到一法。
吕风备了一份礼来到李府,感谢李宗权高夫人这段时间对季唯的照拂。
其时李宗权还在戚晚意院子里没出来,高夫人不敢打扰,自己一个妇子不便陪客,便使人寻季唯去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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