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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
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对于这种说不好就立刻出错的东西,我一向都是用暧昧的态度去对待的。”
“做人做成这个样子,似乎也很无聊吧。”
解诸道。
希北风道:“确实很无聊,但我本质上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愿意得罪太多的人,但也不介意心烦意乱的时候喷一喷随便哪个人。”
“任性妄为。”
解诸道。
希北风道:“非要说的话,有一点,但多数时间,确实如你所说,是个很无聊的人,不愿意多得罪其他的人。”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怕不是要把自己变成变色龙。”
解诸道。
希北风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是一个值得修习的课程。
不过如果你无法学习的话,我建议你见人的时候说自己的话,见鬼的时候干脆别说话了,在旁边嗯嗯哦哦就得了。”
“一般人也是这么干的吧。”
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觉得差不多都是这样,见人说人话基本都会,但是见鬼说鬼话就考验人了,这个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事情。”
“刚才还说是值得学习的课程。”
解诸道。
希北风道:“课程是课程,没有真的让你去做啊。
例如现在有人教你怎么用黑作坊搞个小男孩,你还真的能去搞?”
“不懂。”
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懂就对了,有些事情,可以拿在课程上来谈,但是放在实际生活中的话,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能干得出来。”
“说到底还是虚伪。”
解诸道。
希北风道:“随便你吧,咱们看看下一则论语,原文太长,我直接说翻译好了。”
子张问孔子说:“令尹子文几次做楚国宰相,没有显出高兴的样子,几次被免职,也没有显出怨恨的样了。
(他每一次被免职)一定把自己的一切政事全部告诉给来接任的新宰相。
你看这个人怎么样?”
孔子说:“可算得是忠了。”
子张问:“算得上仁了吗?”
孔子说:“不知道。
这怎么能算得仁呢?”
(子张又问:)“崔杼杀了他的君主齐庄公,陈文子家有四十匹马,都舍弃不要了,离开了齐国,到了另一个国家,他说,这里的执政者也和我们齐国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就离开了。
到了另一个国家,又说,这里的执政者也和我们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又离开了。
这个人你看怎么样?”
孔子说:“可算得上清高了。”
子张说:“可说是仁了吗?”
孔子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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