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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未必。
徐徒然微微垂眸,抿了抿唇。
死掉的可憎物,她见过。
而且只见过两种。
一种就是因为石矛直接毙命的。
另一种,则是拜匠临所赐——他曾附身在一个辉级的混乱倾向可憎物身上,来找自己麻烦。
留下的尸块伴随着自己一路从香樟林走到姜家域,比狐狸摆件还好使。
至于那个混乱可憎物死去的原因,徐徒然也说不上。
只隐隐感觉,那更像是一种内部的瓦解。
一种由内向外的崩溃。
现在,又一个可憎物的尸体出现。
徐徒然还特意多问了句,没有外伤。
而且还缺少了一个野兽能力,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尤其全知铁线虫,是可以通过寄生控制他人的。
假设铁线虫真的可以通过附身解决可憎物,那么它只需要另外控制一人在旁边负责提取,这种事理论上来说也并非不行。
脑海中的系统也给出了相似的结论。
不久前才刚因杨不弃回归以及仪式推进而放松的心情,瞬间又紧绷起来。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徐徒然回到住处——几乎就在她踏进屋里的瞬间,门外大雨瓢泼而下。
杨不弃被门外的动静吓了一跳,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徐徒然身上:“你还好吗?从苏穗儿提到那个可憎物的尸体起,你的表情好像就不太对。”
“你猜对了,我不好。”
徐徒然毫不掩饰地说着,径自往楼上走去,“先过来吧,上楼再说。”
“……”
杨不弃不明所以,跟着向上走去,靠近徐徒然的房门时,注意到上面绘了一组没见过的符文。
“这个克制全知的。”
注意到他的视线,徐徒然主动道,“我等等给你补一下课。
这个很重要,是必须掌握的。”
……补课?
杨不弃还挺惊讶从徐徒然口中听到这话。
随着她走进屋去,在看清面前陈设的一瞬,不由又是一怔。
“这里是……域?”
他望着脚下光滑的冰面,眼中闪过几抹惊异,又颇感兴趣地打量起四周。
徐徒然应了一声,将手中东西随意放在地上,小粉花立刻自己打开拉链钻了出来,颇为自在地伸了个懒腰后,径自挥着小叶子,直直朝着房间角落冲了过去。
杨不弃顺着它的轨迹看过去,只见那角落里正摆着一个高逾两米的巨大爬架。
爬架的不少格子上,还摆放着漂亮的小花瓶,或是柔软的垫子。
“……”
杨不弃表情变得微妙起来,“那又是什么?植物爬架吗?”
“嗯。
给小花玩的。
反正域里的东西都可以自己捏。”
徐徒然说着,打了个呵欠,又取下了头上戴了一天的假发,嫌弃地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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