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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同既疑惑又无语,李彦怎么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这回事?
“嗷——”
金同正胡乱想着,突然感到背脊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大叫。
“别别别,停手,停手,你们一定搞错了,宰相大人不可能这么对我,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不信的话,你们再去请示一下。
两位兄弟,帮帮忙,一定去再去问一下。”
金同声嘶力竭地喊着,说到后面,更是深情并茂,差点哭了出来。
烧铁块的那狱卒,将一块正烧得通红的铁块放在水中泡了一下,便拿着向金同走来,摇头道:“金大人就别白费力气了,是宰相大人亲自将大人送到这来的,错不了。
而且宰相大人已出京多时,我们也无从请示。
金大人,小的们爱莫能助了。
大人就忍一忍,过一会就好了。”
“忍个屁,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又不是打在你们身上,当然不知道疼痛——”
金同听言,眼见路路不通,不禁急躁,叨叨不休地骂着。
两个狱卒眼见文的劝不了,双手一摊,便开始疾风骤雨般地“伺候”
,一会是辣椒水,一会是盐水鞭,一会是铁烙,一会是夹棍,反正金同曾经看过的听过的刑罚,两个人统统将之在金同身上试验了一遍。
虽然只是点到为止,但金同早已承受不住,仅仅一个时辰,便醒了晕晕了醒了几十次。
趁着两个狱卒片刻的休整,而金同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
“大人有没有说要打到什么时候?”
金同舌头不大,但嘴巴已经红肿得动不了了,说话时瓮声瓮气的。
“这个——大人说了,只要留一口气就可以,不能死了,但也不能活着。”
一个狱卒道。
“哦,我知道了!”
金同道,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或是心里想通了什么。
“不过大人也说了,不能打脸,更不能留下伤疤。”
另一个狱卒补充道。
“啊——那你怎么还打得这么重?”
金同欲哭无泪,虽然没有镜子,但他想象也想象得出,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即便自己老妈也不能认得。
“有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没听到?”
原先一个狱卒惊讶地看着对方道。
“因为大人只是给我一个人这么讲过——”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惨了惨了惨了,这凭谁都看得出来,就是用冰敷都平不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狱卒抓着头,烦恼地走来走去,看着金同的脸便如同见了鬼一样。
“我以为你知道。”
另一个狱卒无奈地摊开手,又道,“或许宰相大人原本就不想让你知道。”
“为什么这么说?”
那狱卒突然停下脚步,一双小眼烁烁地看着对方。
“因为大人跟我说这事之前,故意支开你去搬刑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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