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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找知衍哥哥。”
她越是提高声音,就越是说明心虚,这会口不择言的乱说一通,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沈鹤之闻言怒极反笑,半眯着眼一字一句认真地道:“我反悔了,那便让他们骂,让天雷来劈,我也不放。”
“我方才说过的,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说一次便亲一次。”
沈鹤之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的断了,心中的妒火烧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她到如今还想着要找李知衍,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去找。
沈鹤之眼角发红,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垫着她的脑袋将她轻柔的放下,一手垫在她的脖颈后,一手不容拒绝地搂着她的腰,在她诧异惊慌间,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轻薄的外衫搭在肩上,他的唇在她的唇瓣和脖颈间流连,亲得轻柔又投入。
她头上的发簪不知何掉落,乌黑的长发蓦地散开,更衬得她肤白娇美,衣裙早已皱成一团,像朵初绽的桃花,美得极致。
“阿妧,看着我。”
他不满秦欢的走神,在她耳垂处细细地撕咬,直逼着她看向自己。
他的手指像是带着火,所触之处都像是被火烧着。
等秦欢回过神来,看到他那副猎人捕捉到猎物,势在必得的样子,不知怎么,从心底升起几分被羞耻玩弄的感觉。
害怕,恐惧,羞愤。
这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沈鹤之,也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沈鹤之。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他不喜欢的时候,就不管她的意愿,逼着她嫁人。
他现在或许是喜欢了,有可能是怕被别人抢走,同样也是不顾她的想法,想亲近就亲近。
她又不是他养的动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是有思想活生生的人。
倏地,两人间那点旖旎的气氛,全都消散了。
秦欢也不挣扎了,死死咬着下唇,眼眶通红,泪水蓄满了眼眶却没掉下,她浑身发着颤,泣不成声一句话也发不出。
沈鹤之正欲欺身靠近,就发现不对劲,低头去看。
才看见秦欢低垂着眼眸,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红唇几乎咬得要滴血,眼眶的泪瞬间滚了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不仅烫得他发疼,更刺得他心肝疼。
他这才陡然间清醒过来,看着衣衫凌乱脖颈间满是红痕,根本不敢看他的秦欢,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沈鹤之眼里的欲念褪去,苦笑着跪坐起身,想要伸手将她的衣衫拢好,就见秦欢一脱离他的控制,就飞快地拢紧衣服,缩到了角落里,离得他远远的。
她眼里的戒备和恐惧,让沈鹤之感觉到受伤,却只能受着。
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阿妧,我不碰你,别怕。”
沈鹤之只是想把她眼角的泪擦去,可她根本就不看他,咬着牙连哭都不敢,像极了当初听到雷声缩在衣柜里的样子。
他把自己变成了她的另一个噩梦,沈鹤之眼角青筋直冒,只觉得痛苦无比。
沈鹤之自己都想不通,他是怎么会像个毛头小子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抿着唇,单手解开身上外袍,披在了秦欢的身上,见她还在往后缩,又退回到了离她最远的那头。
想了想,眸色一沉,从腰间拔出了他的匕首,塞进了秦欢的手里。
秦欢还沉浸在悲伤中,蓦地手里多了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傻眼了,坚硬冰冷的铁器让她恢复了些许神智,木讷的抬头去看沈鹤之,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这个给你,它削铁如泥,可以瞬间划破我的喉,我若是再做什么对你不妥的事,你便直接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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