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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笑的很大声。
于谦长身一礼:“臣懂了,辽东三大农业重镇之事,臣会换一种办法的。
而交趾的农业重镇计划,臣会选择最合适的人去办。
眼下,唯一臣拿不定主意的,就是河南省的农业重镇计划。”
“有什么拿不准,无非就是合并土地给予原农户以补偿。
告诉他们。
一亩地可以换海外五亩,如果于爱卿认为不够。
那就十亩。
甚至更多,放手去作。
大农场计划,必须执行下去,本土必须要作到,自足。”
“是!”
于谦很严肃的点了点头。
这不是小民思想,而是为了预防未来的不稳定。
本土至少要保证百姓有足够的粮食吃。
“那么,臣是否可以启动倭岛全桑计划了。”
于谦又问道。
朱祁钰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去告诉白名鹤,有些人不能心软,而有些。
可以放开。
这个恶名朕替他背了。”
于谦点点头,心中多少有些沉重。
有句话,君臣两人都没有挑明说,但刚才的话也算是说明白了。
就是足利千雪,可能不会让白名鹤有什么心里压力,但足利千雀却肯定会成为白名鹤心中一道坎,很可能许多年后,白名鹤都过不去这道坎。
君臣二人却不知,此时马尼拉港正在流血。
按朱祁镇的建议,就是让倭岛再乱一些,然后有人给白名鹤施压,让白名鹤不能再保下足利千雪。
可白名鹤却反对了。
“为什么?”
朱祁镇不理解了,反问白名鹤:“你不是说过,政治就是保持笑容,而手持利刃吗?这个理论还是你自己说的。”
“皇兄,我有我的坚持,我自己作的事情,自己来收场。”
“既然如此……,随你吧!”
朱祁镇不再劝了,白名鹤也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
他知道自己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