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要是龙王办事不利,也会被天帝惩罚,轻则鞭挞,重则上斩龙台。
当年魏征斩龙,就是因为龙王多下了几寸雨。
我虽是上仙,位列仙班,也要听命于天帝,今日之雨,还得再下上半个时辰。
他手再指天,大声说道,行雨龙王,可继续行雨。
话一说完,大雨再次倾盆而下,足足下了半时辰才雨过天晴。”
“然后你就拜叶道长为师了?”
连若涵虽然惊诧于叶木平神乎其神的法术,却并没有太多好奇,也是她自小听多了能人异士的传说,就连她出生之时也是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有一名游方道士正好路过,只看了她一眼就断定她今生时运不济命运多舛,注定孤苦一生。
十岁时,又有一个僧人路过,断言她一生必有奇遇然后得遇贵人才能遇难成祥。
“见到如此神仙人物再不拜师,岂非傻瓜?”
曹殊隽此时不再矜持,大方地承认了当时对叶木平的崇拜,“我再三请求叶道长收我徒,叶道长却一再拒绝。
后来被我追得急了,才勉强同意让我跟在他的身边,但不是师徒,也不传授我道术,只和我谈玄说妙。
我也是想着以后关系熟到一定程度时,他肯定会教我道术,要有耐心才能徐徐图之,就应下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叶道长再也没有显露过神通,但是京城之中,出现了许多怪事……”
京城怪事四起,是在皇上生病之前,连若涵当时虽然未在京城,对京城一系列的怪事也是略有耳闻,她点头说道:“京城诸多怪事,先从殒星开始。”
“是的,元宣三年,天降殒星,声若雷震,一连响彻了三天三夜没有停息。
又有黑气在宫中作怪,有时幻化成从形,有时又像驴,有时又如龟,笼罩在一层黑气之中,兵刃所不能伤。
走到哪里,哪里就黑气弥漫,腥气扑鼻。
后来又出入民间百姓家中,掠食百姓子女,闹腾了两年才消失不见。
又有城东酒保朱氏女儿忽然长了六七寸长的胡子,飘然疏秀如同男人。
又有城外有一个卖菜的农夫,一日到了宣德门下,忽然放下担子,如同中了邪一样,痴迷半天,伸出食指和中指指人说道,太祖皇帝太宗皇帝,让我传言,要速速改元变法要紧。”
“巡捕拿他下了上京狱,醒来后,完全不知道之前的事情,大呼冤枉。
上京府的狱吏不管他这些,暗中将他处死了事。
随后,京师、河东、陕西、兰州等地,相继地动山摇,粮仓要么被震坏,要么陷没地下,一时之间,种种天灾人祸,此起彼伏。”
曹殊隽摇头叹息,一脸悲痛,“说来也怪,明明大好年景,怎么突然之间就处处异变了?皇上命人祷告上天,并无效果。
叶道长私下对我说,种种征兆是上天预警,若是皇上顺天应命,大夏自然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若再不知变通,非但皇上会有重病,大夏也将有亡国之忧。”
“叶道长既然是神仙中人,他的话想必也是金玉良言。”
曹姝璃向来相信天人感应,天有异变必有民怨。
连若涵却是只信了一二,轻轻一笑:“妖言惑众者,往往会以天降灾祸来危言耸听。”
“连娘子莫非不信叶道长是神仙中人?”
曹殊隽虽对连若涵仰慕,却对叶木平更加崇拜,语气中就带了几分气愤之意。
连若涵淡然一笑,挥手说道:“神仙不是应该在天上安享天福,为何来到人间享用人间的荣华富贵?叶道长是不是神仙中人,我不敢妄自猜测,只是不明白难道天福还不上人间的荣华富贵?就如一个人考取了功名当上了大官之后,为何弃官不做非要回家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