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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现在不妨说说你想赢得的赌注是什么吧如果活下来的是乌阁主,你希望我为你做些什么我想这才是你铺垫了那么多,最后想要的结果吧!”
霍西亭直言不讳的说着。
“没错,这才是我的重点。
如果我赢了,也就是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乌赤金,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用尽所有切可能,让玄路与客他乡从此再无瓜葛。”
寅和尚再次提出让霍西亭匪夷所思的要求。
“让他们两人从此再无瓜葛这两个人现在不就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吗要阻止他们,你现在就能做,何必要等到…,等到你死了之后呢”
霍西亭简直要被寅和尚跟乌赤金这两个高人给搞死,整天尽听他们说着这些不着调的话。
“我这辈子孑然身,对我来说,客他乡就像是我的亲弟弟,玄路就像是我的孩子,只要我还有能力保护他
们,我当然希望他们俩就像家人,像亲兄弟样。
但是,如果旦我没办法保护他们,他们俩的感情越好,对他们来说就越是危险!所以,要是最后活下来的人不是我,我希望你能尽全力将他们两个分开。”
寅和尚像是交代后事样地说的。
“他们俩的感情越好,对他们来说就越是危险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霍西亭完全无法理解寅和尚所说的话,这两个人感情越好,不是越能照顾彼此吗“既然百草回生都已经在天问阁出卖过客他乡了,想来这也已经不是秘密了,我这就不藏着掖着。
如果最后活下来的人不是我,那就表示少主这几十年来的布局彻底失败了,如果连我都对付不了乌赤金,其他赤烟子就更不用说了,尤其不久以后,还有个不下于乌赤金的天才少年洛小园,不是吗旦到了那天,客他乡必然得扛起复仇复国的重责大任,这个时候,他跟身怀天涯令的玄路,势将就此形同陌路,今天他们的感情越深,明天他们就越是痛苦。
不但如此,越是彼此熟悉,未来交起手来就越是惨烈,我不能让那天真的到来,他们俩都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寅和尚未雨绸缪地说着。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想办法阻止这场战争呢”
霍西亭不解地问着。
“阻止这场战争光是我个人想停止这场战争是不够的,赤烟子没有个人会背叛少主、背叛赤烟国,每个人都会战到最后滴血。
身更何况我压根都说服不了我自己去停止这场战争,我又如何去说服其他的赤烟子呢”
寅和尚矛盾地说着。
“就算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你,他们还是得面临样的问题,你同样得面对他们将来的势同水火。”
霍西亭不以为然地说着。
“如果活下来的人是我,就代表东牙山已经没有了乌赤金,失去乌赤金的东牙山,就连不堪击都谈不上,我会在玄路还来不及跟客他乡反目成仇之前,就摧枯拉朽地灭掉东牙山。
旦大局底定,客他乡将会成为天下共主,玄路只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这将是最完美的结果。
就算玄路不愿成为客他乡的左膀右臂,他也是将来金宝钱庄的继承人,样能两不相害的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
寅和尚厢情愿地描述着他原本的理想。
“你太悲观了,如果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么好,我相信他们会知道该如何相处,不定会走到你死我活的那个地步。”
霍西亭或许不了解客他乡,但是他可是看着玄路长大,他对这个师弟最是了解不过。
“不,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
在客他乡成为少主之前,其他的赤烟子,会拼着最后口气,出手除掉任何可能影响客他乡复仇复国的不利因子,让客他乡能专心纯粹的去做他该做的事,不会让任何事情动摇他的心志。
我几乎可以这么告诉你,到那时候,玄路定是第个被除掉的人。
你可以想想,这些威胁包括百草回生的蓝衣军、沙霸的不良河谷、风里度的顺丰镖局,你觉得区区个玄路,面对他们会有半点生机吗”
寅和尚悲观地说着。
“我懂了,你这是非得逼着我赌你活着不可,如此来,不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你都是赢家。”
霍西亭终于搞清楚寅和尚心里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