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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往常排队的人群熙熙攘攘,即便午夜,亦有过来打卡的小年轻们,今天不过凌晨一点半,这儿就空空荡荡。
工作人员是个挑染了绿毛的小哥,趴在柜台后边聚精会神地看比赛,听到动静抬头,足足愣了十来秒。
反应过来后忙不迭站起,服务态度相当热情:“来,我领你们过去。”
荆羡困惑:“不用买票?”
容淮不动声色递过去现金:“两张。”
“哦哦,对对对。”
绿毛小哥有点蠢萌,手忙脚乱收钱找零,又拿起对讲机和操作台那边的同事对接,“客人来了,准备一下。”
荆羡也没在意,只当是正常流程。
她在等候线外站了十来分钟,瞧着座舱慢悠悠荡下来,工作人员却迟迟不安排他俩上去,不由得催促:“这不是都空的吗?”
绿毛小哥瞥一眼她身侧的男人,咳嗽了声:“不好意思,我们有规定,午夜场只开放固定座舱。”
荆羡心想这什么破规定,未免也太离谱,容淮安抚地捏了下她的手:“等会儿吧。”
最终,原先左上角的粉色座舱转至接轨平台,自动打开了门。
同一时刻,她的眼睛被蒙上,耳边是他低沉清润的嗓:
“别睁开。”
哪怕再迟钝,荆羡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微凉的掌心挡住她全部视线。
她瞧不见,亦不慌张,安安静静攀附着他,在他的示意下抬脚低头,而后摸索着落座。
触感很柔软,固定的金属长椅似乎铺了羊毛垫,透过他的指缝,有闪烁的光,一点一点,不刺目却很温暖。
座舱缓缓上升,两人谁都没开口,默契地等待着共同的时刻。
约莫十来分钟,他的掌心变得炽热,随着她眨眼的频率,有湿意覆盖到眼睫,荆羡笑起来:“你很紧张?”
容淮没回答。
下一秒,摩天轮停滞,如时空断裂,不再转动,安静无声地将他们留在了最高处。
荆羡察觉到不对劲:“什么意思,坏了?”
容淮轻笑:“是不是傻。”
他挪开手,蹭过她的眼尾,暗示她睁开。
怕坏了惊喜,荆羡仍然老老实实闭着眼,脸转过去,朝着他的方向,“可以了?”
容淮:“嗯。”
得到许可,荆羡一点点睁开眼睛,视线先是模糊,随即渐渐变清晰。
座舱里到处是串成绳索的字母灯,HappyBirthday的光晕盘旋在头顶,巨大绵软的独角兽玩偶软趴趴地坐在他俩对面,爪子里扯了个爱心气球。
中间有张小小的高脚桌,两层蛋糕上的冰淇淋融化了些微。
边上有个相框架,里头的照片隔了八年,像素有些模糊。
荆羡怔了半刻,将相框拿近。
是一对高中生,少女对着镜头比心,将头虚虚靠到趴在教室午睡的少年肩上,一只眼睁一只眼闭,笑得酒窝深深,又有诡计得逞的狡黠。
他在清醒时,总能不厌其烦拒绝她各种合拍的理由。
这应该就是她好不容易抓住机会。
也是他俩唯一的合照。
荆羡看得出神,指尖描摹过少年的背影轮廓,小声:“我以为发给你之后,你会毫不犹豫删了。”
容淮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她的长发,半晌轻轻捏住她的下颔,“想听秘密吗?”
荆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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