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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山泉音效的闹钟由远及近,在耳边流淌,荆羡从梦中复苏,睡眼惺忪地发了会儿愣,而后放轻动作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足尖还没来得及点到长绒地毯,又被外力温柔又强势地扯了回去。
身后的男人感受到她的去意,揽在她腰间的手往里收了收,慢慢悠悠:“不是周末?”
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如弓弦擦过大提琴,低醇性感。
荆羡被他灼热的鼻息熏得耳垂发烫,昨晚那些脸红心跳的场面好像又回到眼前,她咬了下唇,试图甩开羞耻的十八禁画面。
可惜始作俑者还在煽风点火,下巴枕在她肩上,声线压得很低:“又哭又喊的,今天不累?”
荆羡:“……”
她深吸口气,羞恼地转过身,本来想叫他闭嘴,然而近距离对上那张脸,又愣了愣。
初晨的光线朦朦胧胧,男人一脸困倦,慢吞吞眨眼时,睫毛会在秀挺鼻梁旁拓下淡淡阴翳,此刻半眯着眼瞧她,感觉能把魂都给吸走。
荆羡再度感叹于这位的美貌。
交往那么久,一同过夜的次数也不少,她醒来多少有点担心自己的形象,唯独他,无论睡着还是清醒,总挑不出错。
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对着这样的颜,感觉也没办法生气。
容淮掐了下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些,唇角微勾:“发什么愣。”
荆羡强行从男人的美色里抽离,挣了两下没能成功,半是撒娇地解释:“我得起来了,这个月有个女明星封面的特刊……”
靠得太近,某些张牙舞爪的恶意透过薄薄的睡裙,紧贴着她的腿侧,一清二楚。
荆羡脸都红了,后半句话说得支支吾吾:“就是,我好不容易和经纪公司约到的档期,要去,呃,摄影棚。”
容淮看着她,干脆俯身,撑在她耳边,笑得痞坏:“早晨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你紧张什么。”
荆羡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交往两年了,被他带着玩了不少高端局,不说王者900分,她自认黄金水平还是有的。
结果现实狠狠打脸,在他面前,她果然还是资历浅了,和个小白花似的,完全经不起逗弄。
荆羡努力忽略异样的部分,手抵着他的肩膀,乖乖认怂:“早上不可以,真的得起来了。”
容淮本来倒没往那方面想,毕竟昨天缠了她半宿。
二十八岁的姑娘了,还是娇气得禁不起太多折腾,稍微发狠使点坏,就要掉眼泪,可怜兮兮地呜咽着轻点轻点。
怎么轻啊。
轻了又怎么能痛快。
他真是无奈,只得一回回哄着,忍着暴戾的念头,异常压抑本性,心底那点儿阴暗的东西却始终未能餍足。
可他也没辙,亲手摘的这朵娇花,怕给弄坏了,只能这样依着她,甚至好几次被逼着中途收手。
容淮多少有些不爽。
然而,现在连周末抱着软玉温香的资格都要被剥夺,就更不爽了。
他眉头拧着,指节蹭过她的耳垂,语调不太高兴:“几点开拍?”
荆羡:“九点。”
她眨巴了下眼,继续道:“还有两个钟头。”
本意是催他快放她离开,谁知道这话到了男人耳里,就成了另外一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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