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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但给大少夫人开了方子,还为她亲自挑出上等药材,难免就耽搁住了,第二天回来,便埋怨蕙娘。
“你背着我答应这么一回事,也不和我说一声。”
“事关大哥大嫂,再怎么小心都不过分的,你难道还会说不?”
蕙娘小小刺权仲白一下,见权某不悦,她心情就比较爽快。
“再说,脉是你把的,方子是你开的,药是你挑的。
三关你都把住了,大嫂要再出事,也赖不到保胎方子上啦。”
千求万求,求来的这一胎,大少夫人怎么可能会故意出事。
当然,权家规矩如此,别人是否有想法,那也是不好说的。
这些糟烂污,权仲白不是不懂,只是厌恶,他摇了摇头,情绪有点低沉。
“只盼着大嫂一举得男吧,这样,家里也就安定得多了。”
说到末了,还要瞪蕙娘一眼,蕙娘也以白眼回敬,“定下你们家规矩的人,又不是我……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如去看你爹、你娘、你祖母,谁要他们把我说给你的。”
两个人把话说开了,倒也不是没有好处:从前蕙娘要噎权仲白,也就只能委委婉婉、隔了一层皮来捏,现在她尽可以直指核心,照样说得权仲白无言以对。
权某虽然不快,但亦真找不出话来回击。
他恨恨地进了净房,再出来时,又免不得好奇地问,“你平时一个人在院子里,都忙些什么,我听甘草说,昨天他过来的时候,那个燕喜嬷嬷正给你上课呢……”
“嗳,反正受用的人是你。”
蕙娘意兴阑珊,“问那么多做什么。
再说,今天先生不大高兴,还敲打了我几句……她亲手做出来的练习器具,居然丢了。”
“丢了?”
权仲白大为关心。
“你这么闹不行啊,从前冲粹园虽然人口少,可也从来没丢失过一点东西。
怎么现在四处看着井井有条,反而还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失落了!”
“这有什么重要的。”
蕙娘不禁失笑,“不知道的人,还当你真的宽不盈寸呢……就别人看着了,不也只有羡慕的份吗?”
见权仲白的眼神,在她口手之间游走,她红了脸,“看什么!
——死郎中,倷成朝伐想好事。”
她虽然明知权仲白的癖好,可也只有心情极好,又或者想要调戏他一番的时候才会祭出这一招来,权仲白面上一红,有点狼狈,“焦清蕙,你就不要被我抓住你的癖好。”
“我是正经人,哪里有什么癖好。”
蕙娘是洗过澡的,正往身上擦这个、抹那个呢,见权仲白望住她不放,她嘻地一笑,“不好意思,天癸刚上身,今朝伐得。”
明知天癸上身,还要这样招他,权仲白脸色更黑,他哼地一声,“丢东西这件事,可大可小,你只别忘了我告诉你的那几句话。”
“你既然这样想,那就你自己来说。”
蕙娘正缺个话口呢,赶忙打蛇随棍上,“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说的。
就是家里爹娘跟前,到时候也一并都交给你了,可不要又说我让你来背黑锅!”
“我说就我说。”
她又让一步,权仲白自然痛快答应下来,“至于家里,你更不必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