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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人,人人憋得满面通红,木女墙纹丝不动。
大雪飘落,斡鲁虽赤裸半身,头顶热气腾腾。
有一支流矢穿过半截船的缝隙。
斡鲁伸手向后一指,说道,“看见了么?国相的帅旗在向咱们发令!
城上城下万千的军马,视线此时悉数集中此处!
成则擒杀呼延庚,平我大金大患,败则一具骸骨,孩儿们,随我来。”
见抬不动木女墙,斡鲁从城门处调来了几座备用的撞车。
冒矢石,金兵奋不顾身,一座座的撞车,接连相继。
木女墙承受不住连续的重击,出现了裂纹。
城头上指挥作战的守军将佐发现了这个情况,一边应付金兵的蚁附登城,一边紧急调来死士,打算缘墙而下,把撞车毁坏。
然而,却终究晚了一步。
轰然巨响,女墙破碎。
迎面出现在斡鲁面前的,却不是一览无遗的城内,而是已经堆砌有半人多高的砖石。
他捡起铁锤,呼唤部属,数百人前后相继,摩肩接踵,纷纷翻越跳过顾不上拉走的撞车,拥挤着往重新打开的缺口奔去。
缺口不宽。
冲在最前边的,因为同时奔过去的人太多,就好像束在了一起似的,刀枪不能并举。
斡鲁瞧见半截砖墙后边,城内数十步外,巨人般的将军挥了挥手。
不知什么时候,武松命人在墙后堆积了大垛柴草、油脂,立时被纵火引燃。
这会儿的风向正好从北向南。
烟气滚滚,随风弥漫。
金兵措不及防,眼不能睁。
大批的宋军弓箭手隐在火后,箭矢齐发。
只听得惨叫不绝,冲锋最前的金兵士卒没等跃过砖墙,便尽数中创而死。
好在这回斡鲁没冲在前头。
烟雾涨天的,他也什么也看不见。
不得不引军稍退。
他抬头观看,雪落不停。
左右两侧,一架又一架的云梯,升而复降。
云梯的种类有不少,不止是个梯子,往城墙边儿一竖,士卒顺着朝上爬。
还有一些,就好似会移动的高台。
很大,很高。
这种云梯,台子上多的能够容纳数百人,少的也足以站下数十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