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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背上背着包袱,跟在杨朱的后面。
他的包袱里,藏着墨家双剑雄剑。
是师父让他带的,说今天是个特别地日子,以防万一。
他的雄剑剑鞘在宋家镇丢了,又重新做了一个剑鞘,是娘亲给他做的。
到了外面,禽滑厘早已等在那里。
禽滑厘今天仍然穿着一套白色地衣服,整洁得一尘不染。
他的胡须和眉毛都是白的,把他的老脸也衬得特别地白。
“阿!
来了!
好!”
见杨朱来了,禽滑厘快步上前,抓住杨朱的手,两人并肩走在一起。
杨朱还是老样子,喜欢穿灰色的衣服。
他的头发和胡须都是黑的,他还是那么瘦,仿佛就剩下一个骨架。
两人的身高都差不多,都特别地高大。
一白一灰,并肩走在一起,更是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
通往讲台那边有一条专用特别通道,用半人高的木栅栏隔离出来的。
木栅栏的外面,都是一睹两人神颜的天下才子。
“那个穿白色衣服、白发胡须的老者,他就是墨家的禽滑厘!
墨子老前辈的首席大弟子!
他老人家有一百多岁了……”
“那个穿灰衣服的,黑发、黑胡须的老者,他就是道家的杨朱。”
“啊!
他就是杨朱?他就是那个一毛不拔的杨朱?”
“嗯!
就是他!
今天就看你的!
你能驳倒他的‘一毛不拔’理论,你就是天下第一人!
告诉你!
自从杨朱提出‘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的理论后,就没有人能够驳倒他……”
“墨家差点就毁在了他禽滑厘的手上!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