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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着摆着,母女两个开始不好好干活儿了,小椰子和黄栌几乎是同步的,把手里的寿司送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嚼着,说好吃。
她们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说是包得不好看,拿出去别人看到会丢脸,不如自己先吃掉,再包好看的。
两个人同流合污,一连吃了好几个,又怕被孟宴礼这个唯一清清白白、勤勤恳恳的人嫌弃,干脆拉着他下水,话术都是一样的——
“孟宴礼,你都忙了半天了,你吃,我喂你。”
“爸爸您辛苦了,张嘴,啊,小椰子喂你。”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像两个小祖宗,把孟宴礼拿捏得死死的。
两个手撕都举在他嘴边,他那句“吃太多一会儿到了郊外你们会吃不下去”
的劝说,也就说不出口,加入了母女俩的贪吃行列。
后来孟妈妈孟爸爸和黄茂康来了,小椰子也吃饱了,拍拍小肚子,直接洗手不干了,罢工,跑到客厅去和他们聊天去了。
黄栌在厨房里隐约能听见小椰子在和他们分享她家的日常生活,比如说他们一家三口晚饭后出去遛弯、一起做手抄报、一起去动物园
但是小椰子说着说着就开始下道了,居然告诉黄茂康:“姥爷上次你做的那个松树桂鱼好好吃呀,妈妈回来也研究了,没成功,鱼鱼都糊了,只有爸爸肯吃。”
黄栌在厨房喊:“小椰子?!”
小朋友不在厨房里,不用追求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干活了,孟宴礼拖了一张椅子过来,让黄栌坐下休息休息。
“孟宴礼,你是不是嫌我卷得不好看呀?”
“不是,怕你累。”
这句话本来是挺正经的,他说的“怕你累”
,是因为昨晚黄栌画画到很晚,不是因为他们早晨做了,且黄栌在上面。
但黄栌会错了意,她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垂,扭头看了一眼厨房门口,小声说:“没有很累。”
孟宴礼笑了。
黄栌警惕地问:“你笑什么?”
“没有。”
“你明明笑了。”
“笑你可爱。”
门铃被按响,不知道是谁去开的门,黄栌只听见小椰子欢快地叫着:“妈妈,妈妈!
有人给你送了花,是黄栌花和玫瑰哦,好美呀,黄栌花像雾一样。
妈妈,你猜猜是谁送的?”
不用猜。
会送她花的男人,只有孟宴礼。
花束包装很精致,用了《梦中的婚礼》的乐谱做包装纸。
花店代写的卡片是空白的,他什么都没要求写。
有些爱,不用过多言语。
黄栌抱着花束回到厨房,主动吻了孟宴礼。
这个男人,前些天他们计划今天出去野餐时,他还说自己不太了解这些新兴节日,结果现在,不但在给他们卷寿司,还给她买了花。
“孟宴礼。”
“嗯?”
“我想吃一块你包的紧实的寿司。”
“过来,张嘴。”
“52o”
这天到郊外露营的人很多,黄栌他们大概是人数上最庞大的一群:
两家的长辈都在,黄栌工作室的朋友也都在,还有刚好在帝都市的徐子漾和程桑子带着他们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