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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伐纵马疾行,额前发丝随风扬起,却是飘逸潇洒之极,只是奔逃之人,心里哪有心思去想这些,走了不远,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少武恒安的人不是蠢才,找不到自己,必会在周围索寻,断不会如此粗心,便回去交差的。
他心中忐忑,将得来的官刀紧握在手中,又加快了速度……
奔走不过十里,来到一土坡前,心中一紧。
不到盏茶功夫,土坡上多了几道身影。
“一、二、三、四、五,足足有五个人。”
柳伐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还记得在他十四岁那年,他与父亲上山野猎,不巧,他们又走散了,正是深秋。
他下山之际,却碰到一只狼,这狼也不知饿了多久,他心中一紧,想要避开,只是这狼穷追不舍,一心要吃掉柳伐,柳伐眼看没有退路,却也不再躲避,他上山自是带了武器,却是农家多用的钢叉,他紧紧的将钢叉抓在手中,狼便扑了过来,只是钢叉很长,自是不便,那狼却灵活许多。
他对着狼刺了过去,狼轻松躲开,随即咬上了柳伐的胳膊,硬生生的咬下一片肉来,带着衣服便吞咽了下去。
虽是疼痛,柳伐却是不看自己流血的胳膊,他愈发冷静,拿起钢叉,对着狼便扑了上去,狼又灵巧的躲开,只是这次嘴却张向了柳伐的脖子。
正当此危机关头,柳震赶了过来,对着狼头就是狠狠一拳,柳震拳疾如风,狼却是没有躲过,打的飞了出去,这一拳打的狼是七窍流血,眼看是活不了了,柳震心中却是怒火冲天,仍不肯放过这狼,左手抓着狼的上颚,右手抓着下颚。
怒喝一声,青筋暴起,将这狼从嘴边撕成两段。
眼中嗜血之意令人遍体生寒,扔下狼尸,将柳伐仍是流血的地方好生包扎,嘴里轻轻道:“敢拼,你就赢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就是实力。
前一半你已经具备,从明天起,我教你这另一半。”
……
柳伐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五人,这五人皆是一笑,一个满是不屑的道:“我若是你,我便乖乖的走了,没有人能逃的过我们燕塞十四的追捕。”
此时几人在这里已等待许久,却是还没有收到少武恒安的新命令。
柳伐哈哈大笑:“难道你是前几日被我打昏的那个家伙?”
随即笑得愈发豪放不羁。
那五人满是煞气,之前那人更是眼睛入毒蛇一般的一眯:“牙尖嘴利的家伙,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柳伐更是不屑,豪言道:“彼,丈夫也;吾,亦丈夫也,吾何惧哉!
(这话我记得好像是墨子说的,不知道是不是,大白话就是:都是男人谁怕谁!
)”
中间的骑士动了动手,最边上的两个冲了上来,寒光一闪,柳伐刀已出鞘,跃马而起,钢牙碎咬,已向左斩了过去。
左边的那人先是一惊,迅速反应过来,却闪了过去,右边的骑士业已出刀,斩将过来。
柳伐眼见不好,身子一缩,也是闪了开来。
柳伐心中一沉,这二人他便不好对付,何况还有三人观望。
此时他又出刀了,这一刀又是斩向左边的骑士,这左边的骑士心中大怒,难道自己就好欺负,柳伐这一刀假意挥向左边的骑士,其实目的却是右手的骑士,他这一刀斩下去,却震的那左边的骑士虎口发麻,柳伐右手一松,刀却被弹了下来。
正是此时,柳伐左手发力,身子一扭。
却是握紧了刀柄,右边的骑士明知不好,却再也避不开,这一刀下去,他眼看着自己右臂齐肘而断。
吃痛之下,摔下马来。
柳伐这一刀看下去,却没有躲过左手骑士的一刀,这一刀也在自己后背划开了一道口子,虽是不大,却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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