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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还在生气,干脆捉鬼。”
宁宥闷声不响地听着田景野说笑,一口气憋在那儿,就是不吭声。
田景野忍不住问:“真那么大火气?”
宁宥终于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我害谁了?”
田景野一愣:“你在哪儿?一个人吗?我立刻过去。”
“不用,你只要回答我yesorno。”
“你……不好惹,但也不主动惹人。
但谁说你是狼了?你不凶残。”
“郝青林。”
“哦,他。
他摆不正心态。
你太周密,很多时候又看得太透,比我们很多同龄人成熟,我看他在你们家大事小事完全没话语权。
他好歹也是个出色的,十几年下来,难免不服。
但实际也说明他不是块料,要换作简宏成,简大爷心理强悍,干脆赖皮赖脸躺倒了让你管个够。
你说呢?”
“别又扯上简宏成。
算了,是我白生闲气。
明天我看看安排,可能过去跟曹老师告别一下就走,避嫌。
但……”
宁宥不禁想到也住万豪的陈昕儿,更想到陈昕儿在火车上一而再地浑身焦虑地要她发誓不透露回老家的信息,她心中略有所悟了。
可她既然已经发誓不说,当然还是想遵守的,只得道:“明晚聚会有鬼,直觉,有热闹看。”
“那你更要来了。
我给你留着位置。”
宁宥与田景野结束通话后,一个电话给宁恕:“快来接我,就在你丢下我那里附近的咖啡店。
别——不——服!”
“为什么要服?是你先打了我的电话,你主动。”
可宁恕一边说,一边起身大步走向车子,只是忍不住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一眼。
他不打算放弃,那么从今天起,他得注意人身安全。
宁宥没有辩论,而是坐着等。
一直等到宁恕来到面前。
她让宁恕坐下,清晰、绝不含糊地道:“我们就简家的事划一条底线。
无论你怎么动简敏敏,我没意见,但你不能伤及简宏成兄弟。”
她伸手压下试图争论的宁恕,“客观看爸爸当年的刺杀与简家父亲当年试图解雇爸爸,爸爸的罪过远远大于简父的,即使爸爸已经伏法抵偿,我们依然愧对简家,毕竟是爸爸的冲动导致简家父亲早逝以及简宏成兄弟历经坎坷。
简敏敏是例外,不能因简敏敏的个人行为而牵累简家全体,你认可吗?”
宁恕道:“我不认可。
既然你能把简敏敏的个人行为从简家全体划分出来,为什么我不能把爸爸的行为从我们家划分出去?简敏敏当年有如此丁是丁,卯是卯的区分吗?毫无疑问,一人做事,全家承担,包括现在。
我打击简敏敏,但据说深受简敏敏之苦的简宏成在全力挽救简敏敏,可见一家人无法有机切割。”
宁宥无法反驳,她只能看着宁恕,无奈地道:“我担心你。
我很相信,你只能撼动一下简家,但简家能要你的命。
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