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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娟微笑着碰杯:“噢,你是一中的?”
田景野见问,先嘻嘻地笑了出来:“是啊。
因为真找不出什么健康向上的理由向赵总敬酒,哈哈,只好搬出一中。”
大家听了都笑。
郑伟岗笑道:“赵总是有名的才女,向她敬酒还真难找词儿,我一向怕她在心里笑我大老粗。”
“怎么可能。
你和陆行长都是收藏界的行家,我一向自愧不如。”
赵雅娟冲田景野道,“你果然是一中的,我说呢,刚才听你替陆行长解释我的资金去缅甸的途径,就知道你不简单。
我公司几个本地的专才都是一中的,都好用,脑子都灵得不得了。”
陆行长道:“小田以前是我左膀右臂,我不知道他怎么长的嗅觉,无论什么新政策下来,他都能顺藤摸瓜,想出新的赚钱思路。
啊,听说赵总刚招了一个做房地产的专才,也是一中的?我听说这事很传奇……”
“是啊是啊。”
赵雅娟几乎是赶着掐走了陆行长的话头,自打阿才哥跟她透底之后,她对这个话题有些儿反感,不愿别人多说,“你说真是缘分哈,这故事就叫一枚钻戒。
田总认识宁恕吗?”
“宁恕?原来这几天大家说的是他。
很巧,他是我一个同班同学的弟弟。”
田景野说到这儿,就打住了,一脸不予置评的样子,笑容也淡了。
赵雅娟察言观色,偏是追问:“哦,这么巧?都老相识了。
过几天我请客,你们一起喝酒。”
田景野谨慎地道:“宁恕……以前认识,他上半年刚回来的时候,我请了几次客,介绍我的关系给他,后来就不大往来了。”
田景野说完,充满歉意地笑。
陆行长奇道:“还有跟你处不下去的人?”
田景野笑道:“我当初递辞职报告,你也差点儿翻脸杀了我。
我又不是百搭胶。”
“哈哈,陆行长,你也有暴躁的时候,说说,怎么回事?”
赵雅娟没继续冒昧地问下去,但田景野的三言两语在她心中生了根。
等饭吃完,田景野喝了点儿酒,只能坐陆行长的车子回城。
陆行长才问:“那个宁恕?能让你介绍你的关系给他,原本交情不浅啊。
我该不该记住这个名字?”
田景野道:“有必要记住。”
陆行长了解田景野为人,不用多问,也懒得多问,记住就行了。
赵雅娟坐在车上,闷闷地想了会儿,让司机停住。
她特意跳下车,去给儿子打电话,都不怕外面有多热,就怕被别人听到。
“唯中啊,你还是乱插手。
又打宁恕的电话了?又是问东问西?人家客气,你怎么可以管不住自己?万一人家起疑,做事给你留一手,你不是吃亏死?我跟你说啊,宁恕才进公司,处在最多疑的时候,你别给我捣乱了。”
赵唯中酸溜溜地道:“妈,到底谁是你儿子?”
“废话,你多大了?”
“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大家都在风言风语,说你给他的权限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