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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家父说,无血缘的兄弟只要把各自血融在一起,就是亲手足啦。”
他说着在自己手指上下了一刀,鲜血滴入酒水中,滴答一声,那个清脆,看得我直打哆嗦。
可是,我奇怪地看了戎迟一眼,这家伙好象抖得比我还厉害,脸色都青了。
自己割自己啊,我哪里下得了这个手?可是这一劫不过的话,恐怕也没什么活路了,谁让我们自己把自己往坑里推呢?我伸出手去,把眼一闭:“大哥,您……您来把,下手轻点就成……哎哟!”
我手指一麻,立即缩了回来,含在口里。
这大老粗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啊。
轮到戎迟了,他割得倒是不含糊,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别扭地把身子背过去啊?
魏无良端起酒碗灌下一大口,然后递给一旁的我,我把碗凑到唇边,那个腥味便立即冒了上来,可是比起这几日来所吃的那些不是人吃的中药,这个可算是小case了。
我屏气灌下一口,囫囵咽了下去,可是腥味滞留在喉间久久不去,啊啊啊,我掐着脖子好容易没让自己蹦起来。
终于轮到戎迟了,这家伙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白了。
魏无良还无知无觉地将碗一递,凑到他面前:“二弟,就剩你啦。”
戎迟的一张脸扭曲了一下,立即背过身吐去了。
魏无良脸色一沉:“二弟这是嫌弃么?”
戎迟吐完了再吐:“大、大哥,我晕血……”
我和魏无良同时呆愣了几秒钟。
魏无良突然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治疗晕血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毒攻毒。
二弟,没关系,你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想到小缘我活了二十几年终于有幸被人骂作祸水了。
呃,不过,我可不认为这“祸水”
前头会加上“红颜”
两个字,瞧瞧我面前那三人横眉冷对的样子,我知道你们早就一路看我不顺眼了,你们老大要带着我走又不是我的错,你们要发火朝你们老大发去啊,在这里欺善怕恶算什么英雄好汉?
可是——我转头,那只狐狸却还没事人一样好端端地被绑在那里,是真正意义上的五花大绑哦,想不到这老奸巨滑的狐狸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哈哈……好吧,我承认,是我们五个人都被五花大绑了。
正如那几个黑衣人所说的,他们在这一带来回二十余次了,都不见有什么山贼,可惟独带上我这么一个麻烦精的时候,山贼从天而降了,而且是一批武器精良阵法精湛的高级山贼。
我仰天长叹一声:老天有眼,救我于水火之中啊——可是你别连我也一块绑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两个小喽罗:“真是霉运当头啊,怎么绑回来的几个人全身上下搜不出一点银子来呢?”
屁话,区区四个杀手和一个落难小厮的身上能搜出些什么啊?我突然想起上车时师傅和胡大夫送的那些名贵药材都被我一个不留神连着车厢推下山谷去了。
原本拿那些药材抵一抵没准还能换回我一条小命的,后悔莫及,捶胸顿足啊~~~
“怎么都没个女的呢,否则还可以送去给大哥做压寨夫人讨个功啊。”
我脖子一缩,阿弥陀佛上帝垂怜四方菩萨八路神仙都来保佑,别让他们看出来我是女的啊,否则我一黄花闺女的贞洁可就此完蛋了……
戎迟低眉,扑哧一笑。
我心里一惊,他他他不会这么卑鄙想把我给卖了吧?
那两个喽罗果然被他引去了注意力,“你笑什么?”
其中一个蹲下身来一手托起戎迟的下巴,顿时他表情一窒,“这个……不会是女子吧?”
哈?我张着嘴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戎迟只是不动声色地与那早已惊艳得呆住的小喽罗深情对视……好吧,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而已……哎,我没有夸大其辞啊,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戎迟的眼睛里是真的有某种致命的****在闪动。
他不会又想搞什么了吧?不过作为目前同坐一条船的我来说,我还是破天荒地希望他真的想搞些什么。
那喽罗已经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了。
一旁的另一个喽罗啪的一声打掉他同伴的手:“你想做什么?”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