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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而已。
我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爱过你!”
谭芸说完这句话,眼前就有点模糊了似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她只感觉浑身都冷,浑身都在打颤。
陈骆在她朦胧的视线里出去了,他是把花瓶的碎瓷片收拾好了才走的。
陈骆走后,谭芸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下来,浑身冷得打颤,还有点恶心,一进卫生间她就吐了,吐得眼泪鼻涕全彪出来。
她颓然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城市的霓虹璀璨绚烂,远处灯塔的光亮一闪一闪地在墙上跳动。
她在黯淡的余光里冷得打颤,好像有流不完的眼泪在流,她告诉自己,过了今晚她就不哭了,过了今晚,就不哭了!
陈骆开车路过新开桥。
桥下的河面上闪着粼粼的光。
一旁的体育场正是热闹的时候。
有孩子滑轮滑,有老人打太极,有大妈跳广场舞,有大爷舞剑……
应该很嘈杂,但陈骆看见的世界却像是无声的。
他飞速驶离新开桥,拐弯开上开发大道。
他给陈洲打了一通电话,半小时后两个人在陈洲家里见了面。
兄弟俩面对面,一人一个单人沙发,陈骆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陈洲,等他的态度。
陈洲低着头,双手交握,半天了,也没说出什么来。
陈骆再问:“什么想法?”
陈洲抬起头,“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知道的,从小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说的我一定坚决同意。”
“所以你同意了。”
“哥,这件事不一样。
你……你到底……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心思?你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也没跟女孩子接触过,很可能分不清楚感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在这种情况下,你就贸然——”
“——接触的成本那么高,一个还不够么。”
陈骆把烟头戳进烟灰缸,吐出最后一口烟说:“也不是贸然。”
“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只是想得到她。”
“可能你说的对,那就更要验证一下。”
“哥……你……”
“你为什么没再坚持一下?”
“什么?”
“你想得到她。”
陈洲讶然,“哥,我和谭芸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
我就是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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