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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傅斯冕的确觉得没必要说,周时轲在意的和恼恨的,就是傅斯冕关于这点的傲慢和倨傲,不管什么,都是他决定好了,周时轲甚至没有知情的资格。
周时轲靠在车窗上,陷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其实傅斯冕送给他的东西,很多东西他连标签都没拆,如果追究起来,他是不是,也很敷衍对方……
他去打听傅斯冕喜欢的类型,知道他喜欢乖的听话的,他就一直很听话,他让傅斯冕得寸进尺地控制和占有,放任傅斯冕的自以为是,可这也是错了吗?
明明是傅斯冕以个人为中心……
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应该好好谈谈的,或许结果就不会这么糟糕。
周时轲突然笑了一声。
像是冷笑,又像是苦笑。
不管怎样,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不圆满,满是遗憾,但结束了。
日光鼎盛,白云翻腾如波浪,他希望傅斯冕在异国他乡能好好养病,以前的事情此刻已经想一阵烟,散在了周时轲心里。
他不恨了,也不怨了,可他真的,没办法放下傅斯冕。
周家多情种,个个都是。
周时轲无数次梦到兰博基尼冲下山坡的场景,接着就是年少时期的傅斯冕出现在眼前,他温和又细致地问自己:“阿轲,你还喜欢我吗?”
周时轲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坚定果断的点头。
但那又怎样呢,他和傅斯冕的感情已经走到头了。
他不会低头,他是周三,傅斯冕也放手了,真遗憾,早知道早点答应和好的,折磨傅斯冕这种事情,应该他自己来的。
冬日将近,周时轲大病了一场,持续不断的发热,从十月低一直到十一月中旬,他的脸苍白毫无血色,家庭医生也说不清原因。
可能是因为闷在家里不许出去,心情也不算好,加上睡不太好,他的创作率反而大大地提高了,接连给宋归延交了不少的作业。
低烧在十一月中旬某一天突然升了起来,他靠在沙发上,嘴里含着体温计,手里拿着游戏手柄,方卡和杨上臣在旁边陪着他,权言在地毯上盘着腿剥瓜子,剥完了就给他们三人一人分一点,方卡分到的比较多。
打完一把,周时轲把体温表从嘴里拔出来,瞥了一眼,39.4。
他面无表情地把水银甩了下去,丢到茶几上,继续打游戏。
方卡总归是个医生,虽然周时轲没说,但光看也看得出来,他仔细看了看周时轲的脸色,白得吓人,他缓缓道:“轲轲,你知不知道,人体在体温上升期的时候,会打寒战,会觉得冷?”
“轲轲你刚刚量的多少度?”
退烧药对周时轲没用,退下去,超不过一天,温度就又会慢慢起来。
医生说可能是休息不足,换季,用脑过度,反正一堆有可能没可能的理由都算上,但只要不是持续高烧,不用太着急,持续高烧就要注意了,就算是成年人,持续的高烧,也很伤脑子。
听到周时轲报了体温,客厅里顿时热闹起来。
端水的端水,拿药的拿药,三只狗也跟着跑得不亦乐乎,虽然它们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上臣的反应比较快,他低声问:“你是不是,想不开?”
周时轲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可是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啊。”
杨上臣一脸促狭。
一时之间,周时轲竟然找不到什么话来回答了。
他懒洋洋倒在了沙发上,打开一部恐怖片,面无表情地看着血色片名,“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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