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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哪儿见到过?还是什么时候听说过?
大概是早起有点低血糖的缘故,直哉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思索片刻之后也毫无结果,便不再去想,反正大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直哉如是想到。
脑中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倒是意外地把脑子里的那股子困劲儿给赶了出去,直哉干脆一个起身,伸了伸懒腰,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小狐狸睡衣慢吞吞地走出房间。
至于这身睡衣,当然还是真望准备的,也不知道真望离开禅院宅之后是不是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恶趣味,拍照就不提了,还老是喜欢给他准备一些风格可爱色彩活泼的东西。
用手随意梳理了一下被睡乱的头发,睡眼惺忪中,直哉果不其然地看到厨房那边敞开的玻璃门上,已经出现一个忙碌的身影,来回于灶台之间。
“早啊,真望。”
直哉揉了揉眼睛,提高声音打招呼道,嗓音里带着清晨早起特有的一丝丝沙哑质感,配合他尚未开始变声期的稚嫩,显得有些绵乎乎的。
“少爷早啊,您先去洗漱吧,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吃早餐了。”
真望从厨房中探出脑袋回应道,依旧是梳着马尾的打扮,身前还系着方格围裙。
“好——”
直哉拖了个长音,随后问道,“甚尔起了吗?”
“还没有,或许少爷可以去叫叫他?”
真望提议道。
闻言,直哉来了些兴趣,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借此机会,报一下昨晚的芥末之仇。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完全忘记了先前在床上时,自己还稍微反思了一下,离开禅院之后他是不是有些过于玩性大发的事,立马冲进了洗浴间,拿上毛巾再用凉水淋透,只拧个半干,随后蹑手蹑脚地靠近了甚尔的房间。
轻轻打开房门,为了确保动静更小些,直哉还特意脱下了棉布的家居鞋,光着小脚丫子,踮起脚尖,偷偷摸摸地走进了昏暗无光的房间中,而床上那位将被褥肆意乱蹬的“庞然大物”
,在此期间,仍然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强忍着即将成功的激动,缓缓靠近甚尔的床沿,动作越来越慢,乃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憋足了气只为给对方当面一击,终于,在昏暗中,他找准了甚尔的睡脸,比划好了动作,将手中的湿毛巾用力一扔——
然而下一瞬,却见甚尔的双眼猛地一睁,须臾间就掀起了轻薄的被褥,大手稳稳接住飞速袭来的湿毛巾,紧接着一个丝滑的反击,没有半分停留地将毛巾重新掷了回去,并狠狠砸在了直哉的小脸上,正中靶心。
“啪——!”
清脆的声响顿时回荡在幽暗的房间内。
“呵,还想算计我?”
只见甚尔神色清明,哪里还有半点刚睡醒时的惺忪模样,嘴角扬起一丝嘲弄,啧啧道,“你还太嫩了点。”
随后,打了个哈欠,起身离开,完全不管已然石化的某位小鬼头。
直哉从脸上拿下湿毛巾,紧紧捏住,久久没有言语。
接连两次失利,让他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以后他要是再和甚尔搞恶作剧,他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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