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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辆川流不息的街道,以及三两结伴的过往路人,已经在事务所中憋了一个多月的直哉,眼中一瞬间闪过几丝恍惚,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雾里看花,心中某处角落涌出一股莫名的不真实感。
这之中既有直哉在事务所中修身养性闷了太久,一时间对热闹非常的街道难免有些不大适应的缘故,也有他对自己中弹以后,侥幸活下来这件事,仍隐隐抱有几分犹如踩在云端似的虚空感——心里老觉得有些不踏实。
这感觉不算多明显,却又确实存在,仿若一层轻飘飘的薄纱,虚虚地笼在他的周身,将他与外界似有若无地隔绝开来,直哉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真望他们,一来是不希望众人再为他的事所忧心,二来说到底,这也只需要一点点心态调理的小问题。
更何况,他眼下会这般心绪不静,也不单单只是因为心态的关系。
毕竟真要算起来,这甚至可以说是他回应五条悟以后,两人的第一次,呃约会,一想到这儿,直哉就忍不住揉了揉眉宇,对心中涌出的这个形容词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羞赧,连带着白皙的脸上也微微有些泛红,在盛夏的骄阳之下,叫人看着就好像是被晒成了通红一般,再衬上直哉那头略显‘时髦’的黑白发色,显得他的脸颊愈发红彤粉嫩。
真是有够矫情的,直哉闭上双眸,在心中暗骂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尽快适应冷静下来,以驱散心里那逐渐弥漫开来的紧张。
“直哉——!”
突然,五条悟那再熟悉不过的嗓音,带着些许欢快的意味,在直哉耳畔响起,仿佛一阵不讲道理的夏日凉风,强行替他吹散了心中的焦灼和紧张,余下的,只有眼中站在直哉面前的这个人。
“怎么了,一大早就傻站在太阳底下,你也不嫌热的慌。”
不待直哉分说,五条悟挑了挑眉,一把将人拉到了路旁的树荫底下,从怀中掏出一包纸巾,就着拉住直哉手腕的动作,仔细地为对方擦拭着额角和鼻头上冒出的细汗,一面还不忘撇嘴嘟囔道,“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小心一会儿被晒得中暑了。”
“什么一大早,现在都快十点了。”
被五条悟的举动搞得一时无言的直哉,原本想要拒绝对方的‘过分’照顾,自己动手,却在看到五条悟湛蓝眼眸中所透出的认真,以及一丝淡淡的后怕与担忧之后,到底只是抿了抿唇,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任由五条悟在他脸上擦拭个没完,稍稍移开了视线道,“还有,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是都告诉过你,我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没你想的这么弱。”
“这个嘛,你就当我不放心吧。”
等到将直哉脸上所有的细汗都擦了干净,五条悟这才收回手,又把直哉从头到脚给瞄了一通,随后眉眼一弯,勾起唇角,轻笑着调侃道,“谁让你现在看上去瘦的就跟竹竿一样,好像风一吹就能把你吹倒。”
用的虽是揶揄的语气,但五条悟说这话却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当他遥遥见到直哉站在金色的日光下,整个人好似被镀上了一层金边,还带着些许朦胧的美感时,第一反应便是心头一跳——并非因为兴奋。
尤其是在他看清楚直哉脸上似乎有些不大对劲的红晕时,整个人更是顿时就拉响了警报,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程赶到直哉身边,直至确认直哉只是被这盛暑天气给热得有些冒汗后,才暗自松了口气,同直哉说起别的,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不怪五条悟现下对直哉的态度这般小心,实在是当初那个血淋淋地躺倒在他怀中,缓缓闭上了双眼的直哉,对他的造成的影响太过深重,直到现在,那画面没有半点淡去褪色的意思,依旧还能无比清晰地在他眼前浮现,乃至偶尔午夜梦回时,他也能清楚地梦到彼时的情景。
好在自五条悟领悟反转术式之后,即便大脑再如何疲惫不堪,负载过多,也只需一瞬的功夫,就足以将自己完全治愈。
于是,在见不到直哉的时候,五条悟就干脆将所有的精力都主要放在了对付咒术高层上面,有了要忙可做的事耗费大量的脑细胞,他才不至于老是被那个恼人的噩梦给侵扰烦乱。
只是,一旦面对直哉,五条悟就明显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和双手,老想着要把人给别在腰上,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
具体表现为:对直哉的一举一动都分外关注,一旦直哉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地方,心里就会立马不管不顾地拉响最高警报,偏偏脸上还藏得挺好,轻易不会暴露他真正的心思。
“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出来玩,是专门来挤兑我的。”
对五条悟的话翻了个白眼,原本还因为对方的主动牵手,再联想到两人现如今已然完全不同的关系,而稍稍有些心跳加速的直哉,瞬间就找回了两人从前的相处模式,反客为主地回握住五条悟的手,拉着人大步朝前,头也不回道,“行了,别磨磨蹭蹭了,赶紧先陪我去买几件衣服,待会儿中午吃过饭以后,还要去理一下头发,再顺便染个色。”
“染发?”
五条悟眼中来了几分兴味,看着直哉重新精力充沛的背影,还有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将脑海中的血色尽数抹去,心中余下的明媚,是这一个月以来,除开直哉回应他的那晚,最高的一次,令他不由扬起眉梢,咧嘴嬉笑着问道,“你准备染成什么颜色?我说,你要不要干脆和我一样,都染成白色好了,感觉也挺适合你的哦。”
“我才不要,有你一个白毛就够了,我凑什么热闹,”
直哉斜睨了身后的五条悟一眼,果不其然,只见对方脸上左一个‘搞事’右一个‘好玩’,一脸明晃晃的不正经,不带半点掩饰,没好气地甩了甩两人交叠的手,“要染什么颜色我早想好了,再说了,我染头发可不是为了让你觉得好玩的。”
“行吧,”
五条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配合着直哉的动作,好像小学生一样,将两人的手当做秋千,悠哉悠哉地荡来荡去,“反正不管你要染成什么颜色,我都不会嫌弃你就是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要去染什么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霓虹色一样,”
直哉失笑道,“我就只打算染个普普通通的金色而已,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五条悟微微一怔,金色
被直哉的话语勾起几分情绪,五条悟这才想起,先前见到直哉站在日光下时,周身镀上的那一轮淡淡的金边,将褪色白化的发丝,都悉数染作了一片金黄,连带着直哉原本深棕的眸色,也好似一起亮堂了许多,变作了一片温暖的橙黄,两相配衬,让直哉就仿佛是从一片熹微中,降临在这世间一般。
后知后觉回味过来的五条悟,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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