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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一个就干一个。”
宋轶媚毫不示弱。
没有办法,和宋轶媚干了一碗。
几个人抓起来肉骨头大快朵颐。
贺丰收吃了几块,喝了一碗肉汤,说:“你们慢慢吃,不要喝多了,我上楼去。”
“贺总那么急干什么?再吃一点。”
“贺总,我还没有给你敬酒。”
“贺总,咱们这样的日子要到啥时候啊?那帮人是啥时候走?”
几个保安问道。
“不要急,准备打持久战,以后有喝酒的机会。”
贺丰收说了,走出厨房。
小风一吹。
贺丰收踉跄。
一个身影从后面跟过来,扶助贺丰收。
是宋轶媚。
“我没事,你去和他们再喝几杯。”
“我才不和他们喝了,你走了,你几个家伙耍赖,调戏我。”
“你会怕调戏,那几个保安都是二十郎当岁,你老牛吃嫩草,赔不了。”
“你个鳖子,我不是怕你喝多了,钻到茅坑出不来?”
“你回去吧,你要是跟着我,他们怀疑咱们钻被窝了。”
贺丰收说。
“我不怕你怕啥?”
“非常时期,要照顾他们的情绪,说不定这帮年轻孩是冲着你回来的,你要是钻了我的被窝,他们一生气,拔腿就走了。”
“反正你是不想让我沾你身子,你在酒店里还有相好,是不是那个金剑,我给你说,人家有真家伙,你不要玩走火了。”
宋轶媚说了,扭头了回去。
贺丰收没有立即会房间哩,在酒店的暗处晃悠一阵,一是醒醒酒,挥发一下嘴里老白干的气味,再就是看看酒店有没有异常的动静,几个保安在喝酒吃肉,不能放松警惕。
转悠一阵,没有发现可疑的行动,就回房间去了。
洗漱完毕,给高洁打电话。
问道:“你在哪里?”
“在酒店里。”
高洁说。
“今天没有啥可疑动向吧,那个小个子男人没有再撺掇啥事?”
“我发现他们中间有几个骨干,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啥,他们没有叫我,我也不便问。”
“高姐,你要是忙了,就回市里吧,这里不是一半天的事,不一定啥时候能解决问题,啥时候他们会散去。”
“回去也没有事。
门店有人看着。
没有大生意。
一天卖三两千块钱,我回去不回去都一样。
在这里有吃有喝,还能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