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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出来了?”
静唯耸耸肩说:“谁都看得出来吧。
本不想送你的,虹翔对我使那眼色大概意思是今晚high得过头了,你不太高兴,让我安慰安慰你。”
我打了个哈哈道:“也不是那么脆弱。
那么脆弱的话,怎么能够迈向充满艰险的未来,不辜负故人的牺牲?”
“少对我说那些空对空的高调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卫兵队长了,只所以要出来送你,不过是出于……”
我不想从她口里再听到什么伟大友谊一类的话,打断了她的话问:“你真想知道?”
“说吧。”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死去的人而已。
尤其是想起了故去多年的第一任亡妻ferrari,在我与她如胶似漆的时候,《唯一》那首歌是经常对她唱的。”
静唯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苦笑了一声说:“其实太虚伪了不是吗?亲手杀死了她,在她死之前,她也并不是我的唯一。”
“只要你对她唱就好了,真实不真实并不重要。”
静唯说:“女人嘛,只要听到好听的就好了,即使心里知道是假的也会高兴的。
你不必自寻烦恼。”
我斜眼看她,问:“这又是哪里得来的结论,又是女人杂志上看来的?”
“算是吧,但自己也并不是没有体会。”
静唯仰起头看着天空,象是在对自己说:“真是可笑,你适才唱那首歌时,我心里竟然一直盼着是为我唱的!
现在想起来实在太傻了,我明明知道自己既不是你的第一,也不是唯一,现在甚至连‘之一’都算不上,却还要那样自作多情,自欺欺人!
不过无所谓,起码我还快乐了那三四分钟。
能有那三、四分钟的快乐,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我不由停住了脚步,低声说:“为什么要说这些。”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静唯回过身去,竭力压制着声音中的激动:“听到你夸无双说‘年轻真好’,我真不甘心啊!
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究竟要到何时,我在遇到你之前从未想过,然而到我想到这些时,已经无论如何都不再年轻了!
这里的历法对应不上主星时间,虽然只能粗略计算,但也能算得出来,我三十周岁的那一天是在塞尔摩大牢深处度过的,体无完肤,奄奄一息!”
她说着说着竟然抽泣了起来,我找不到任何话可说。
从某种程度上讲,即使不论那诡异的身份身世,她亦是被我耽误青春的女性之一。
我伸出双臂从身后搂住她,一直等她的抽泣渐轻了才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上去说吧。”
静唯没有回答。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军政大厅大楼背后,倒是不甚费力便跳上了二楼平台,未让任何人发现便又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她此时的情绪已趋平稳,但一直垂着头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在一边踱来踱去。
过了不知多久,静唯忽然咬牙说出一句话来:“如我们开始合唱的那首歌一样,你的难处我都明白,可还是要说,即使被彻底讨厌也没关系。
我确实是一直想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