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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打算如何处理这批货?”
“回头说。”
赵叔没有明言。
可我听懂了。
挂断通话后,我转身走下楼梯,来到苏伊人身边坐下。
“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钱?”
“扣除广州那边的货款,还剩八十万左右。”
苏伊人报完具体数字,又问我要钱做什么?
我把刚才跟赵叔的通话,详细跟她讲了一遍。
末了,我补充一句:“你觉得,会不会是我想的这个意思?”
苏伊人沉吟几秒:“他既然没有明讲,说明大概率跟你猜得差不多……不过你认为这样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只要赵叔能弄出来,这批货,我就敢接手。
至于后面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我烦心。
因为我相信,作为获利者——赵叔会把所有痕迹抹除干净,绝不会牵涉到我。
我可以不怕事,但赵叔绝对担不起事。
很多时候,我们一直恐惧中徘徊,总觉得这事不能做,那事不能碰。
其实,事件主导者比我们更恐惧。
听完我这话,苏伊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建议换个方式操作。”
她探过脑袋,附在我耳边低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