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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符祖清风（第3页）

器度真人的脸色黯淡下来，不发一言。

“我错了，不该说这件事的。”

少女知趣，表示歉意。

“你没错。

你能有什么错？”

器度真人幽幽一叹，“当年我被老师以学艺不精的名义逐出了门墙……我从来不曾怨。”

“因为我知道，那是在保护我……”

“数年之后，老师莫名遭劫，横死于符王殿中。”

“一代神符验灵宝符，再没法继续改进下去，成为绝唱。”

器度真人冷笑起来，“时间……快到了吧？”

“三百年，只是幽刑而已，而非杀刑！”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他叹岁月如逝水，一去不复返。

“老师当年就察觉到了问题，知晓自己身陷劫中，走不掉了。”

“于是索性深入调查一些内幕，并且不断表现出孤僻特性，对学生各处挑刺体罚，看似不近人情。”

“之后驱逐开革，顺理成章斩掉我等与他的联系……只有独自一人，面对一些隐藏至暗的黑手。”

“然后，他就死了。”

器度真人脸上没有悲伤。

或许，悲伤都已经消耗完了，再没有悲伤的力气了。

“一位符祖，一位得人心拥护的符祖，死的那么不明不白……不，死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