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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小茶不愿意,不过大头死乞白赖地非得做,小茶也就渐渐接受了。
不过,长生不干了,他虽然废了,可到底还是个男人,他就用世上最恶毒的话来骂小茶。
骂多了,小茶也就习惯了,反正,长生现在打不到她,最重要的是,她问心无愧。
她跟大头从来没发生过什么,尽管有时甚至她主动了,但大头却没有。
就像那天晚上,她其实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长生的,但没想到大头这个二赖子竟然比君子还君子。
又过了些日子,长生突然得了一场疾病,送去医院一看,这病得要长期吃药。
靠在地里刨的那些钱根本不够花销的,小茶有点想放弃治疗了,可是大头不干,尽管他想跟小茶在一起,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长生死掉。
他对小茶说:“我出去打工赚钱,你在家给他治病,能治好,说明他命不该死。
治不好,咱将他风光大葬,再娶你过门。”
三、母亲的猛药
李厚伸手使劲地拍了拍大头的肩膀,称赞道:“有所为,有所不为,不错!”
他打开矿灯,取出一个馒头来,先掰了一半,把另一半重新放进口袋里,再把那一边一分为四,又拿出水来,往瓶盖里倒了一点点,对大头说:“大头,来,你先喝。”
大头喝完后,李厚又倒了一瓶盖水给周国仁。
周国仁不满地说:“我这水怎么比大头的少很多啊?”
李厚说:“那你讲个故事,要能盖过他的,我给你满满一杯。”
周国仁说:“讲就讲。”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开讲。
李厚叫住他,说:“等等,今天有点累了,先睡一觉吧。”
周国仁一觉醒来,听到他们三个都已经醒了。
其实大家都是被饿醒的,矿工都是大食客,平日里大家一顿五六个馒头都觉得没尽兴,现在一顿只吃了八分之一个馒头,哪能不饿呢。
周国仁摸了摸肚子,说:“我宁愿做个饱死鬼,也不愿挨饿。”
李厚说:“你先把故事讲了吧,讲得好,大家一起吃。”
“好。”
周国仁清了清嗓子,开讲了。
周国仁从小就能吃。
八岁那年,他跟着父亲到父亲的一个朋友那里去。
父亲的朋友是卖发糕的。
吃过发糕的人都知道,那玩意有圆有方,厚得跟砖头一样。
父亲跟朋友聊完了,再看周国仁,已经躺在地上了,满满三屉能供四五个成年人吃饱的发糕全进了他的肚子里。
要不是父亲及时将他送进医院,活活就给撑死了。
周国仁每时每刻都感到饿,几乎是逮到什么就吃什么。
这其实是种病,但父母还以为他长身体呢,就想尽办法让他吃。
到了他十八岁那年,终于,父亲因为把自己的食物都给他吃了,自己给饿死了。
老娘也是饿得奄奄一息的,周国仁恨自己怎么这么能吃,可他一边恨自己,一边还得找吃的。
有一天,一个叫王三的人找到周国仁,王三对他说:“你跟我走吧,一日三餐,管你吃饱。”
周国仁听说能吃饱,想也没想,就丢下老娘跟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