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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纵然不相帮,也不该坑害啊。
咱们又没有得罪过她。”
从前,周司宁也想不通。
可多活了一世,她才明白,在某些人眼里,她的存在就已经是得罪了。
忍冬见周司宁没说话,试探着问道:“姑娘,那这次还是当作不知?”
周司宁摇头道:“不,忍让的多了就成纵容了。
何况以那位二小姐的禀性,府里怕是正有一出大戏等着上演呢。”
接着吩咐道:“马车入府后,你直接去锦院,同母亲说我晚一些过去陪她用晚饭。
然后让紫苏管好院子里的人,任何事情都不许传半个字进母亲耳里。
母亲身子不好,不要让她因一些琐事耗费心神。
然后去醉月堂请祖父到内厅。”
周家,内厅。
周司宁刚坐下,周霜安就来了。
“四妹妹,你总算回来了,可担心死姐姐了。
你没什么事儿吧?一想到初春的湖水那么凉,姐姐这心里就……”
周霜安捏着帕子按在了眼角,嘤嘤的哭了起来。
说话前先哭两声,这什么毛病?
不待周司宁说话,搀扶着周霜安的婢女柳絮便开始温声相劝。
“二小姐,你自回来就一直哭,这都哭了大半天了,可莫要哭坏了眼睛。
二小姐待四小姐一向亲厚,若是二小姐因此哭坏了眼睛,四小姐心里也难受不是。”
亲厚?!
前世,周霜安就是披着这亲厚的外衣,让她不设防的吃了许多亏。
就连周家都黯然离京了,她都能踩着她的尸骨由皇子妾侍变成太子侧妃。
这么拙劣的亲厚戏码,她演了一次又一次,从前她怎么就没有瞧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