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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可欣板着脸道。
“苗总,她是管开户的,哪来的贪污机会?”
萧山一脸无奈。
“嘿嘿,那我再查查,总有问题的。”
苗可欣眨眨眼。
苗若兰一笑,她知道姑姑是开玩笑,也不在意。
萧山笑道:“好吧,等你养好了伤再查。”
“嗯。”
苗可欣叮嘱道:“少喝酒,早点回来。”
“一定。”
萧山走了。
病房了瞬间冷清了许多,两女都有些失落。
苗可欣想了想,对侄女道:“一个小时不回来,给他打电话。”
苗若兰无语了。
她握住了姑姑的手,却仰头望着天棚,沉默了半晌,才说:
“姑姑,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干不出来。
我只想看着他,不想栓着他。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成功了我送他祝福,失败了我送他安慰,寂寞了我任他玩耍,落难了我舍命相救。
只要他还在我视线内,我就是幸福的。”
“白痴!”
苗可欣气得骂道:“你可不是安然,你要当他老婆的。
什么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
男人都是贪吃的猫,你不管着,他就吃遍天了。”
“吃吧,他是雄鹰,就必须放飞他!
圈养的小鸟再驯服,我也不喜欢。”
苗若兰平静地道。
苗可欣一阵呆滞,忽然觉得侄女的层次,或许比她更高一些。
她沉默了,目光转向天棚,变得深邃悠远。
过了半晌,她才叹道:
“或许你是对的。
至少这么做适合你。
对别人来说,也许真就放走了,但你不会,他只会更珍惜你,珍惜你的宽容,珍惜你的爱。”
苗若兰灿然一笑,松了一口气,姑姑终于不逼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