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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
又轻淡的瞄了他一眼,权少皇晃了晃脑袋,甩了甩洗完澡还没有干透的头发,才放下球杆儿,轻描淡写地说,“你俩玩,我去躺会儿。”
“嗯。”
出门之前,权少皇又突然回头,幽暗阴鸷的眸色微暗,“铁手,我一直看好你。”
他的话,无异于在铁手的胸口上了一记重锤。
愣了两秒,铁手眯了眯眼睛,慢腾腾的开口,“四爷,我对……”
“你他妈今儿吃错药了?没废话!
玩一会儿赶紧睡去。”
懒洋洋地说完,权少皇只手插在睡袍的兜儿里,大步出去了。
而静寂了好久的台球室里,因为他的离开,空气虽然没有了刚才的低压,却让冷血和铁手好半晌儿都没有开口。
他知道了,还是压根儿不知道?
*
次日。
一晚上没睡好的占色,起床时已经八点半了。
急匆匆地洗漱好出了客房,她没有见到权少皇和权少腾两兄弟,也没有见到十三那个小屁孩儿。
没有吃权少皇给她准备的早餐,她提着包儿就要找人送她下山。
在变态女人艾所长的领导下,迟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没有想到,权少皇会把铁手留下来等她。
而且,他是专程把他留下来送她去少教所的。
这样的待遇让占色多少有点儿不适应。
不过,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离少教所还有一段距离,她就让铁手停了车,准备自己走过去。
当然,她害怕那辆dartzkombatt98军用越野车太过招人眼球了。
她还要在这儿待上几个月呢。
低调,低调才是生存的保证。
跳下车,她友好的笑着冲铁手同志挥了挥手。
“谢了,手哥,再见!”
“再见。”
闷闷地说了一声儿,铁手没有看她,赶紧驱车离开了。
去!
看着远去的车尾巴,站在原地想了想,占色觉着莫名其妙。
丫怎么像躲瘟疫一样?她是会吃人的怪物?
越想,她想觉得锦山墅的人都有点儿神经质。
果然应了一句老话——近墨者黑。
有什么的神经病老大,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属。
今儿打她一上车起,铁手就没主动和她说过一个字。
而对于她说的话,他一律用‘嗯’来应付。
占色研究了他许久,本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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