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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轻人据说银行存款都几百万,拿出几千甚至上万,对他来说都是小数目。
他年纪轻轻能够取得这么大的成就,肯定不是一殷人可以相比的。
或许他自己就是一个高人。
月舟村许多人说到他,都把他当作神明一样崇拜了。
“荣生舅舅,说实话对于那个什么张天师,第一眼看见他,我都不怎么相信他。”
潘大章认真地说:“他说洪城郊区的特异功能大师黄凌是他师兄,他在福松岭勘测风水时,使用了黄凌那招凭空变蛇的招数,所以让几个领导当场对他特别信服。
其实我在京城时,跟那个黄凌大师和章宝升大师都接触过,知道二人都是花言巧语的骗子。
玩的那些花招,其实都是魔术手段。
所以他看的风水也都是骗钱的路数。”
邹荣生心里一阵惊慌。
这张大师若是假的,那么他勘测的所谓风水宝地也是不靠谱的。
在洪城当处长的叔,以及在新封县当县老大的堂弟,迁祖坟时都出了大钱,全权委托他做这件事。
若是新迁的祖坟地是块废地,他怎么给外面叔和侄交待。
“不会吧?连县领导都相信他是真大师的。”
潘大章也不想跟他辩驳这些。
“他看的风水是不是灵验,几年后就自然知道了。”
比如迁祖坟年后,整个家族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连出现,那自然就会怀疑到风水上去。
邹荣生现在不敢肯定,几年后他叔和侄,甚至他自己都相继出事后,他自然就会相信大章此时说的话了。
到那时他肯定会再出钱把祖坟迁往另一地方。
不过许多时候,好的风水地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邹荣生满腹心思地回去了。
潘大章傍晚也跟三舅几人回到家。
两个徒弟却各自骑单车回自己家去了。
潘大章问:“三舅,两个徒弟不吃了晚饭再回?”
三舅说:“他们都是回自己家吃饭,我那里还管他们的饭。
以前我学徒的时候,师傅也是不管饭的。
工钱干一个月师傅也只给五块钱,我现在给他们每天一块工钱,比我以前多几倍,算不错了。”
潘大章知道此时各种手艺的学徒工,待遇基本上都差不多。
有些跟师傅家住得远的,师傅一个月给你十块八块钱零花钱,你必须给师傅家做家务,最苦最累的活都必须你去干。
脾气不好的师傅动辄还会骂人,甚至动手打人,徒弟都必须忍耐。
前世小章还没娶亲前,在大章的怂恿下,让老妈带他去跟三舅学徒。
才学了二个月时间,小章就跑回家,打死也不肯再去学徒了。
“一个月才十块钱零花钱,每天去外面工地做事累得像狗,回到家还要煮饭炒菜做家务,洗衣服挑水扫地忙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