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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夜,平阳侯府,张灯结彩,笙歌燕舞。
人人都穿了盛装,萧玉颜打扮得格外出挑,一身浅蓝色镂金百蝶羽衣,纯白琵琶裙,乌压压的鬓发里斜簪一支白珠钗,垂下来金丝串珠流苏,原本就有七分颜色,这么一衬,就有了八九分。
虽然有萧良夜陪伴在侧,也禁不住族中浮浪子弟的目光,一波一波地往上扑。
却见那佳人水葱一般的手指,从碧玉盘中拾起一只葡萄,送到萧良夜嘴边,娇滴滴地央求:“哥哥帮我尝尝这葡萄是酸是甜?”
不知道多少人,光听着都心里酸了。
萧良夜漫不经心张了嘴,眼睛却不住地往门外瞟,心里想着那个倔得要命的女人,不会真的不来了吧。
明明姓了“柳”
这么个柔软的姓氏,怎么能刚硬成这个样子,却怎么都捉摸不透。
越想越捉摸不透,当初——他已经不记得当初是怎样一个印象了,总之就只是个爱慕他的女人之一,谁耐烦记得她什么样子;但是从新婚之夜开始,她就给了他一波又一波的惊喜——或者说惊吓。
硬的时候硬邦邦都像块石头,软的时候却如春水,而偶尔的逢场作戏,又是宜喜宜嗔一张芙蓉面,真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只是越想越觉得有趣——不会是他的威胁惹恼到她了吧?
竟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萧良夜心里也是诧异的,诧异到连舌尖上甜津津的葡萄都没了滋味。
忽然人群里一阵骚动,像是忽然听到了有人发号施令,或者是别的,所有人都往同一个地方转过去,惊艳的目光,倒抽气的声音,还有无数呼之欲出的疑问——“她是谁”
、“她怎么会在这里”
……
萧良夜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先是看到一抹红,红如海棠盛开,然后是一双手,并不像萧玉颜刻意地修剪和装饰过,就只看到粉白的指甲,像是点缀在海棠花瓣上的粉蝶,小小的一双,又一双。
然后再往上看,方才能看到她的脸,倒不是说她今晚肤色比平常更为莹润,或者眉目比素日里更加精致,但是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月光里,她像是踏月而来,翩跹似仙,每一步都踩在月的琴弦上,铮然如响。
连萧良夜心里都忍不住闪过一个念头:“她是谁?”
他很快就回答了自己:“她是你的妻子,柳氏。”
不,她像是说过一次,她的名字不是那个模糊的柳氏,她叫如言。
他像是头一次认识到,他娶了怎样一个美人——他曾经想过要怎样冷落这个美人,或者说,他曾经冷落过这样一个美人,在过去的三年里,在她追踪他的下落,无数次的偶遇中,他曾经冷落过这样一个美人!
“哥哥、哥哥!”
萧玉颜眼睁睁看着萧良夜失神的目光——他完全被柳氏那个贱人给收了魂!
竟没有听到她的呼唤,径直起身,往那那个贱人走了过去!
萧玉颜有生以来哪里被这样漠视过,气得脸色都变了,拿起面前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杯,一仰头,咕噜咕噜全灌了下去。
冷不丁一把谄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玉颜姑娘这是要借酒浇愁吗?”
萧玉颜转头去,看见萧良玉的脸。
萧良玉是萧良夜的堂哥,他可没有萧良夜的好命,有侯府可以继承,他父母早亡,小时候靠着亲友施舍过日子,长大了免不了偷鸡摸狗,却不知怎地发了一笔浮财,也人模狗样妆扮起来。
萧玉颜眼高于顶,素日里哪里看得见这等人物,这时候却眼珠一转,笑吟吟道:“原来是五哥——五哥觉得,是那个美人美呢,还是我美?”
萧玉颜和萧良玉说话的这个时候,萧良夜已经走到了柳如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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