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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医大,一届只有三十个学生,女生占一半或稍出头,稍稍有些眉眼的,就是王大的心坎。
“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东西,所以你把魏妍当心坎。
我们班花师姐真是瞎了眼,插到你这坨牛粪上。”
“好多人都参加过争当牛粪的活动。”
“魏妍这种小人,我都可以想象她新婚之夜会如何表现。”
“人还是要积一点儿阴德的,否则即使晚上没鬼,也会有东西叫门的。”
黄芪乐了一通,然后规劝杜仲。
“魏妍一个上海人,怎么能说出那么多北京土话。”
辛夷觉得不真实。
“你们不应该欺负外地人。”
厚朴抱不平,不喝酒,大把吃五香煮花生。
“魏妍不是外地人,是上海人。”
杜仲对上海人有成见。
杜仲对于上海人的成见源于他在上海的一次经历。
杜仲去年暑假去上海拜见他的一个表舅,他表舅在马来西亚发了财,想到上海捐些钱,用他的名字命名一座大桥,每天好让千车过万人踩,心里感觉很牛气。
如果没有第二次文革,那么大桥在,他的名字就在,他死后,他的后代就可以时常来凭吊,追念他的丰功伟绩和绝代风华。
这一切,比起在穷山恶水但是号称风景秀丽的乡镇买块墓地强多了。
杜仲的表舅告诉杜仲,开始,政府官员的建议是用他的名字命名一所中学,“教育兴国呀!”
政府官员说。
就在他决定答应以前,精明的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一个精明的上海籍进口商。
那个精明的上海人恭维了半小时他的爱国热情,然后简单地告诉他,他被人骗了。
那所要用他的名字命名的学校在上海以出产傻瓜闻名,如果用他的名字做校名,他会被人当作傻逼经常念叨的。
“真他妈的悬呀。”
杜仲表舅用跟杜仲学的北京土话慨叹。
杜仲打的到表舅所在的东亚富豪酒店,的士司机看杜仲仪表不是很堂堂或者说很猥琐,对上海又很不熟悉,带着他兜了好几圈才到衡山路。
杜仲觉得好像快到了,又不想看的士司机那副欠揍的鸟样,声若洪钟地喊“停车”
,的士司机逮着机会,不屑地说:“你们乡下人以为这里还是你们外地,想在什么地方停就在什么地方停!
这里是上海,不要搞错。”
然后又拉了杜仲老长一段才停下。
杜仲推开车门,拔腿就走。
的士司机高喊:“付钱!”
杜仲忿忿地说:“我们乡下人从外地来,出门从来不带钱。”
“新婚之夜这个题目不错,可以推广,再说说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