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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椎动物学课上,我们观摩一部纪录片《动物的生殖》,马、仙鹤、野狼等等各种野兽在交配之前,都要发出各种嚎叫,表演各种动作,和我们唱歌跳舞一样。
我女友看完后继续嘲笑我:“你要是动物不是人就惨了,别说艳名动四方了,解决生理需要都成问题。”
我说不怕,我给母马、母仙鹤、母野狼们讲黄故事,月亮圆了,风起了,她们无法入睡了,会来找我。
我女友说:“我现在就找你。
你学舞也学烦了,我也教累了。
咱们到后湖走走吧。”
我们来到那棵丁香树下,丁香树覆盖四野。
我女友说:“现在时间不早了。
丁香花绝大多数是四瓣的,五瓣丁香绝无仅有。
我们以学业为重,严格要求自己,我现在随便摘一枝丁香花,从远枝端开始数,数十朵丁香花。
如果我在这十朵之内摘到几朵五瓣丁香,咱们今天就犯几次坏。
要是一朵五瓣丁香也没有,你我一次也不许坏,你送我回宿舍。”
我追随我女友在柿子林习舞,多数时候都在丁香树下如此结束。
“那个清华男生舞跳得怎么样?”
我问。
“还行吧。”
“你是不是该洗澡了?”
我问。
“怎么忽然问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你猜。”
“我头发出油了?有味道了?”
“咱们太熟了。”
“这才可怕。
你是我的鬼,我知道躲不开,我怕毁了你。”
“你现在一样毁了我。”
“秋水,相信我,困难只是暂时的。”
“你相信不相信破镜重圆?”
“我从来不相信,但是这次我有一点儿相信了。
我说不定会回来,我有种直觉,我逃不掉。”
“我不相信破镜重圆。
算了吧,你自己尽兴些,不要给自己留后路。”
“咱们再看。”
“你抱他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我问。
“当然。”
“那你最好别找太瘦的。”
“他不能算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