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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罗恒秋离开公司,感觉还有时间,就顺道去打包了几份菜,拿到邓廷歌家里一起吃。
邓廷歌的做菜手艺虽然仍在练习,但进步实在太小。
罗恒秋从不给他面子,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并不管这样是否会打击邓廷歌自信心。
邓廷歌被他说得蔫了又没有反驳余地,只好嘀嘀咕咕地说师兄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回到小区门口,前面的车主和物业保安正在说话,罗恒秋等了一会儿。
他抬头四处张望,在物业的保安室旁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这一片虽然不是什么富庶的地方,但往来的路人不多,平时都非常安静。
更重要的是,小区里人车分道,这里是车辆的入口,附近没有任何商铺,一般来说是很少有人逗留在这里的。
也许他是来找保安的。
罗恒秋看了那人几眼,并没有特别在意。
那人很瘦,眼睛很圆,头发油腻腻地打着卷。
罗恒秋想了想,自己平时在邓廷歌这个小区里来去,并没见过这样的人。
他正要启动车辆往前,突然看到那人往前走了几步,对着车里的自己笑了一下。
罗恒秋顿时一愣。
那人笑了之后立刻转身就走,不作任何停留。
“可以通过了。”
保安招呼他。
罗恒秋进了小区,想起那个人,觉得有种挺怪异的感觉。
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跟邓廷歌提起过。
估计只是一个怪人,素不相识的,何况那个笑容消失得飞快,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冲自己而来。
睡前的时候他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又意外地想起那个瘦子。
那样的瘦是不太正常的,像是生着病。
他穿着挺厚的衣服,四肢都封得密实,只有领口露出的脸和脖子能看出他极度不健康的气色。
“想什么?”
邓廷歌笑着在被里咯吱他,“想我吗?”
罗恒秋想了又想,还是没说这件事。
元旦过后不久,白玉兰奖的颁奖典礼就要举行了。
邓廷歌一整天都处于一种难以跟别人说明的紧张和恐慌之中。
钟幸的助理跟着钟幸好几年了,大大小小的颁奖仪式也见过不少,此刻觉得这个帅得出奇的男人简直就是个乡巴佬:“你紧张啥呀?你就一个打酱油的,没人会关注你。”
邓廷歌:“你和我经纪人说的话一模一样。”
助理:“因为这就是事实。”
可即便认清了自己酱油的身份也不能让邓廷歌冷静下来。
罗恒秋飞到别处出差了,现在还在机上,他联系不到他,只能转头去找钟幸聊天排解紧张的情绪。
他听罗恒秋说钟幸最近日子过得有点滋润,因为认识了一个还不错的人。
两人正在磨合之中,那层糯米纸一样薄的界限谁都没说破。
钟幸和方仲意那一段他是非常主动的,可能所有主动的勇气都被消耗光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肯说破;而他认识的那个“朋友”
又是闷骚——内秀型的,钟幸不说他也不说,两人就你来我往地认识了一个多月,每周见面,一起出去爬山逛博物馆,钟幸倒也觉得很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