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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熙晚上回到挹芳苑,和徐念安一道用晚饭的时候,便将清湘郡主之事说给她听,并表达看法:“她生气,我还生气呢,真是莫名其妙!”
徐念安忍俊不禁,问他:“这个清湘郡主,长得好看吗?”
“谁管她好不好看,总归没你好看的。”
赵桓熙不假思索道。
“你这就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了。”
徐念安夹了一片糖醋藕到他碗里。
赵桓熙抬头看着她。
徐念安还没反应过来,问他:“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你方才的意思,是说你是我的……么?”
赵桓熙双眼亮晶晶地问。
徐念安:“……我那是打比方。”
“哦。”
赵桓熙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
这时侯妈妈抱着寝具过来,见赵桓熙和徐念安两个人正吃饭,便进来行礼。
赵桓熙看着她手里的枕席,甚感稀奇,问道:“妈妈,这是要搬过来住吗?”
当初侯妈妈说年纪大了不想挪动,去了殷夫人院里听用,并未跟他们一道搬来挹芳苑。
“不搬过来,就来给爷和奶奶守几个夜,也让那些小丫头们休息休息。”
侯妈妈笑着道。
赵桓熙愈发不解了,“守夜很累么?若是累也可不守的。
若是小丫头们都觉着累,妈妈这么大年纪不是更累?”
侯妈妈笑呵呵:“无妨的无妨的,给三爷和三奶奶守夜,老婆子不累。”
赵桓熙还想说什么,徐念安道:“你再不快些吃就要迟到了。”
赵桓熙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才按下疑问,火速将饭菜一扒,去找赵桓荣练武去了。
他回来时,徐念安已经沐浴过,在蔷薇花架上挂着灯笼,坐在秋千上晾头发看书。
“冬姐姐!”
赵桓熙轻盈地蹦到她面前,手一抬,将一物什簪到她耳朵上方,带来一阵浓郁的花香。
徐念安伸手摸下来一看,是一朵晚香玉。
“哪来的?”
她抬眸问道。
“后面花圃里,我在练武的时候就闻到它香了,本来想掐一枝回来给你,可是它太香了,我就摘了一朵。”
赵桓熙有些不好意思道。
徐念安嗅了嗅手中那娇小玲珑却馥郁芳香的花朵,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你快去沐浴,沐浴完我有话对你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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