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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的四人,好像时间从未间断过一样,毫不生分的接纳了离开的作。
与之前微妙的气氛不一样了,生出了看不见的间隙隔阂了,这种感觉至少作毫无察觉到。
他真心的不由为此高兴。
所以即便在东京一个朋友都没有,他也不怎么在意。
沙罗眯起眼睛看着作。
然后问道:“你在东京一个朋友都没结交么?”
“没能交成什么朋友。
为什么的话,”
作说,“我本身不是善于交际的类型。
但也没做家里蹲之类的事,对我来说,是出生以来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生活,想做什么都很自由。
所以每天都过地很愉快,东京的铁道像蜘蛛网那样密布着,还有无数的车站,就光一个个看过来就够打发时间的了。
去各个车站,研究他们的构造,画画简单的素描,把值得注意的地方写在笔记上。”
“听上去都很愉快呢。”
沙罗说。
但大学里的生活并不是那么有意思的。
公共必修课中很少有专业相关的课程,大多数的课都是平庸而乏味的。
但作觉得好不容易才考取的这所大学,所以几乎所有课都会好好去上。
还热心的学了德语和法语。
还去上了英语口语的研究课。
自己其实适合学习语言,这对他来说也是个新发现。
但是,在作的身边,引起他想要交往兴趣的人一个都没有。
大家看上去都很呆板而没有个性。
让作想要更进一步的了解他、跟他说更多的话,这样的对象一次都没遇到过。
所以在东京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度过的。
也正因为这样,有时间读了更多的书。
“不感觉寂寞吗?”
沙罗这么问道
“孤独的话还是觉得的,但并不觉得怎么寂寞啊。
或者说,那个时候的我反倒觉得这样的状态是理所当然的。”
当时,他还很年轻,对这个世界的规则并不知道的太多。
再加上,东京这个崭新的地方,与他过往所生活的环境相比,各种方面都迥异非常。
这中间的差异,远超过了他此前所预想的程度。
城市的规模大的惊人,所囊括的内容也各色各异。
无论做什么事都有泛滥的选择,人们说话的方式也很奇妙怪异,时间的进程也快的异常。
所以自己没办法与身处的周围世界很好的相融合。
最重要的一点,那个时候的他,还有归属的地方。
从东京站乘上新干线,花上大概一个半小时,就能够回归“不被打乱的和谐而亲密的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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