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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内,那个小男孩和那个小女孩,两人早已一人手里拿着一块骨头肉啃了起来。
“这兔子是小兄弟捕猎的!
你们俩倒好!
先吃上了!”
说着!
中年大伯用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脑袋。
“你看你?跟人家差不多大,你还是什么事也做不了?”
“是娘不让我干!
我怎么干不了?”
小男孩不服地说道。
“唉!
算了!
算了!”
中年大伯叹了一口气,摇头又道:“你娘不让你干,那你以后干什么呢?你不能一辈子让老子养活你吧?这世道?你说你不干我们这一行你干什么?你就等着饿死吧!
不然!
你就等着拉去上战场,被人杀死!
你!
唉!”
“你们这一行?哪一行?摆渡也是一个行业?”
庄周不解地问道。
“唉!
我就不瞒你说了!
我们是……”
这时!
他的婆子那个美丽地女人端着满满地一盆兔子肉上来,碰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说。
中年大伯接过盆子,放到一个简陋地桌子上,又让他的婆子拿来两个碗、两双筷子。
“我就不瞒小兄弟你了!
我是盗家弟子!”
“道家弟子?”
“嗯!
盗家弟子。”
中年大伯往庄周的碗里狠狠地夹了几块没有骨头的兔子肉,一边解释道:“我们这个盗家是盗窃的盗,而不是你认为那个道!
杨朱的那个道!
我说的盗可盗,非常盗。
友可友,非常友是另外一个意思,这是我们盗家的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