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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赤金爽快地说着。
“既然如此,我数到,我们起说出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就不能再更改了。”
这么件事关万山诸国的大事,就在乌赤金与寅和尚这两大智者的番游戏下,即将做出决定。
“国主大位!”
“易子而教!”
此时双方纷纷说出自己的决定,寅和尚说的是国主大位,既然是以色国就地取材,讲的自然就是色国的国主之位,这也是寅和尚最有把握的件事。
尤其赤烟子耕耘色国大家族已久,色国除了大家族以外,更没有任何人得以染指国主大位,只要寅和尚有机会决定题目,几乎可说是胜券在握。
然而,乌赤金必竟还是乌赤金,他既然愿意让寅和尚去决定比试的题目,定已经想好了反制的方法,他的方法就是易子而教。
换句话说,是自己决定对方该支持谁去登上国主大位,而不是自己能决定自
己想支持哪个人。
换句话说,如果想赢得这局,就必须支持对方指定的人选成为下任色国国主。
也就是说,就算你能赢得这场比试,结果就是输掉色国这个地盘,这样的损失不可谓不大,不管是东牙国或赤烟子,谁要能掌握住色国,都能在接下来的局势取得意想不到的优势。
双方听完对方说出的个字,彼此露出会心笑,对方果然都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没有人能在对方身上占到便宜。
“看来你对这国主大位志在必得!”
乌赤金笑着说着。
“想来先生的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寅和尚同样佩服地说着。
“你可以先说说,你希望我支持哪个人去竞逐夺主大位了。”
乌赤金先开口问着。
“不如,我们照惯例,起说出来吧,免得后开口的人,还有机会反悔。”
寅和尚建议着。
“如果我们指定的都是同个人呢”
乌赤金突然问着。
“简单,这个人就此剃除我们所支持的人选,我们再重新指定次。”
寅和尚明确的决定着。
“好方法,不拖泥带水。
但是还有个问题,如果最后登上大位的人,根本不是我们所支持的人,那又如何”
乌赤金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好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我们俩连区区个色国的国主之位都无法掌握,我们还有什么脸在这里争执不休这或许是在提醒我们,万山诸国已经不再需要我们俩了,不是吗”
寅和尚自然而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寅和尚的这个反应,也充分让乌赤金感受到他的视死如归,看起来他根本不在乎输赢,他只在乎在自己死前,能为赤烟子多做点什么,如果能顺便将乌赤金给拖下水,自是再好不过。
偏偏乌赤金也是这个心思,能够除掉寅和尚,就等于是摘掉赤烟子的大脑,如果寅和尚不愿正面迎战,有意躲着自己,他只要再拖些时日,自己说不定也撑不到那天。
虽说寅和尚同样有他不久人世的理由,但是他经得起时间的耽搁,顶多是多痛苦个几天,不像乌赤金的生命是完全由不得自己,这样的买卖,对乌赤金来说绝对是千载难逢。
“我们两个人,好像是在这里讨论着怎么样才能快点死…,这感觉虽说是快意恩仇,却似乎有点儿戏。”
乌赤金自我调侃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