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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蓟北速写了一下,知道藏腰带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这个人干的了。
“这人是谁?”
“一班副班长刘九,老班长外出集训去了,现在是一班代理班长。”
“这家伙一身腱子肉,素质超强,我们连老兵里的顶梁柱,几个项目都靠他顶着,本来今年要推荐提干的,结果去年在服务社偷钱被抓个正着,给记了个大过,今天提干是没戏了。”
周大有也不惧,比就比,当即把两个班拉到战术训练场,在铁丝网前拍了一列。
“小苏,你练过这个没有?低姿匍匐到第一个旗杆,然后换高姿,到第二个旗杆起身冲刺10米摸终点旗,然后跑到起点摸旗结束。”
周大有指着铁丝网给他解释。
“明白了,看你们走一遍就会了。”
苏蓟北不动声色,这位经历帝国三次大战,打了半个世纪的仗,在无数死人堆里出来的老兵哪还在乎这些过家家的玩意儿。
“那边那个新兵蛋子!”
刘九很客气地指着苏蓟北,“听说你昨天五公里跑的很叼嘛,今天哥教教你战术动作,敢不敢来一动?”
“班长客气了,我就跟着班长学习一下。”
苏蓟北倒是很低调。
“好!
上道!
低姿匍匐——准备!”
“开始!”
刚爬出去第一步,手掌一阵暗痛,苏蓟北就明白了,这又是一个陷阱。
虽然看起来两条道是一样的,但其实五班用的这条道盖着一层尘土,下面铺了一层又尖又硬的小石子,不要说拼速度,就是普通地爬过去,都要把手掌和膝盖给割烂。
但是刘九太小看这位一道拐的新兵北风了,苏蓟北是什么人,堂堂战略局北风,什么恶劣战场没打过,早就身经百战见得多了,西方国家的什么白磷弹、燃烧弹、毒气弹比你这小石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就你这还想整人使坏,真是图样图森破。
当即不管不顾地猛往前爬,然后冲刺回终点,赢了刘九三个身位。
五班一阵叫好,疯了似的鼓掌。
“小苏,你这手!
还有你的膝盖!”
周大有突然看他手和膝盖上血流如注,割开了无数道口子,连训练服的裤子都割开了。
“小事儿。”
苏蓟北对上了刘九恶狠狠的眼神。
“新兵蛋子不错嘛,还是有点吃苦精神,手弄破了还爬完了,我就发扬发扬风格,让让后辈,算是鼓励鼓励你们。”
刘九明知自己不敌,还憋红了脸要给自己找台阶下。
“好,其他人可以继续了。”
然而这布满尖利小石子的战术训练场对新兵们来说却是一场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恶战。